“……”
“母皇最近管理愈加鬆懈,身體也漸漸不行了。”
“……”
“嗯,一定會的!”
只能聽見司文楚在說話,跟她對話之人聲音太小,什麼也聽不見。
景箏再回宴會的路上時,一直在思考賀蘭丘說的話。
回想剛剛——
“領頭鳥?這麼自信?”景箏已經全部算好了,這南疆絕對是‘槍打出頭鳥’。
“三皇女殿下,萬事皆有可能不是嗎?”賀蘭丘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一把摺扇,開始搖了起來。
“拭目以待。”景箏這時腦子已經有些亂了。
難道她漏掉了什麼嗎?
就這樣沒有注意到賀蘭丘手上摺扇的畫,是紅葉楓林,單是這個沒什麼特別的,最主要的是,這楓林是大盛的楓林,畫畫的手筆力度很小,明顯是女子。
“你去哪啦?這麼慢?”司文陸對於宴會裡這令人瑟瑟發抖的視線,顯然是已經習慣了。
都開始啃上水果了。
“沒去哪。”景箏坐下,這才發現司文楚不見了。
四周都望了望,也沒有。
“皇姐也出去了。”司文陸眼睛都不往這邊瞟一下就知道司文亥肯定在找司文楚,便直接開口說了。
司文楚出去幹什麼?
以景箏對於司文楚的認知,這種場合,司文楚可不會隨意離席,司文亥的記憶裡也是這樣的。
剛這麼想著呢,司文楚便回來了。
頭上有幾滴汗,氣息有些絮亂,不過儀容儀態還是完美得體。
“皇姐哪不舒服嗎?”司文陸率先起身,被司文楚打手勢壓下去了。
“無妨。”說完,坐回位置上。
景箏一直沒說話,觀察著司文楚……
賀蘭丘也回來了,不過他怎麼這麼晚回來?他不是應該比她還要早回來嗎?
景箏又看了看司文楚和賀蘭丘,總感覺哪裡不對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