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是知道點了什麼?”
“是。”
雖說這裡男子不得幹政,但是玉直深得聖寵,司文休一般有些煩心的政事也會跟玉直探討。
其中一件就包括南疆、還有邊國近五年的動作。
“聽好了,這件事情陛下沒發聲,你就裝作不知道。”玉直神色嚴肅,但是眼神裡的擔憂是實屬的。
景箏斂下神色沒,回答一聲:“是。”
確實,這事非同小可,只要司文休不走漏一點訊息,那底下的這群人,也包括玉直,都不許有任何聲音。
雖說玉直得寵,可自古以來,國君的盛寵哪個是持久的。
還有玉直看起來如此柔弱,能成為東宮之主,得盛寵,還未司文休誕下三女一子,更何況大姐還是太子,肯定是不簡單的。
景箏走之前,玉直還不忘囑咐道:“切記,不可,聽懂沒?”
“聽懂啦!”說了好多遍了。
景箏走後,玉楠目才從屏風後出來,看著已經空無一人的庭院。
“父後?”
“……”沒有回答,有的只是玉直沉寂的神情,還有計量的眼神。
景箏走在路上,前面就有人叫了。
“亥兒。”
“皇姐!”景箏立刻飛奔過去。
沒錯,此人正是大盛的太子,司文楚。
司文楚見景箏飛奔過來,每個儀態,伸手輕輕在肩膀上一壓。
景箏立馬就喊疼。
“皇姐!疼!”
“沒大沒小的,你看你哪裡像個皇女。”看似責罵的話語,可是司文楚的眼神,怎麼看都覺得是寵溺。
“嘿嘿。”景箏借機抱住司文楚,蹭了蹭。
司文楚怕癢,笑了幾聲,把她推開,說道。
“明日二妹及笄,你可得去坐鎮,不許胡鬧。”
“知道啦!”
“對了,聽說你把面首都清走了?”
“對啊,皇姐訊息真靈通。”確實靈通,才一天半都不到呢。
“哪靈通了,半個大盛都快知道了。”不過她是最快知道的就是了,畢竟是自家妹妹,總歸是要照顧的,那些面首清走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