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箏撥出一口氣,這才笑面盈盈的對著外面說:“我們血魔教的人雖然弱雞了點,但是他們的教主護短,真是抱歉,他們教主實力還很強。”
眾人:教主聽到前面的話我們是很開心的,聽到後面那句…您想誇自己就在直接說,不用這麼委婉!
“所以,我本教主現在心情不好,阿九!你去把他們都抓到地窖來,我親自折磨!”說完,便走了。
阿九無奈的嘆一口氣,認命的把十幾個人都抓了起來,乖乖的送到地窖裡,等著主子來罰呢。
其餘人半天都沒反應過來。
“教主是在幫我們出氣吧?”
“應該不是自己不開心想找人來折磨吧?”
“嗯,應該是後者!”
“……”
地窖裡,剛剛經歷了慘絕人寰的折磨的鬧事人們,看著坐在面前的女子只有恐懼。
“嗚嗚嗚!”嘴裡還念念有詞,隱隱約約能聽出來是‘放過我’。
“我說過了,血魔教教主很護短,容不得別人欺負血魔教的人,你們…”景箏打量了一下十幾人,最後輕飄飄的來一句,“阿九,不玩了。”
血魔教的人只看見,阿九帶頭,後面的人都拖著一個…人嗎?仍在門口,還擺好造型,看上去滑稽的很。
第二天過來嘲笑的人都嚇傻了好嗎?
也就這樣,血魔教過了幾天安生日子。
當景箏來無止的寢殿時,發現無止和華拾吵起來了。
果斷躲在一旁看戲,就缺個瓜子了好嗎。
“為什麼?為什麼我不可以!”華拾一身黑裳,整個人說不出的陰鬱,看著就會讓人下意識皺眉。
景箏咂咂嘴,人家修魔道都是搞成fz,琴荷倒好,魔道界裡的一股清流,不單是琴荷,整個血魔教都是魔道裡的清流。
“你!”無止顯然是有些被氣到了,硬是說了好幾個你,幹脆坐下來,恢複他男主的高冷禁慾姿態。
冷暴力,嘖嘖。
“無止,你告訴我為什麼琴荷就可以?”華拾就是想知道自己和琴荷到底差在哪。
“哪都不如。”無止聽到琴荷的名字,眼皮子抬了一下,不過也沒看華拾,就從嘴裡自然而然的蹦出這句話。
華拾也掉了淚,笑了笑,便化作一團黑煙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