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躍兒!”
鄭挽?
景箏一邊疑惑,一邊加快腳步。
花姨娘跪坐在地上不知所措,鄭挽痛苦的抱著樓躍,宋婆也顧不得那麼多了,直接朝花姨娘開罵。
景箏一來,看到的就是這麼一副場景。
玉環顯然有些愣了,景箏不禁小聲詢問道:“這是怎麼了?”
還沒等鄭挽回話呢,雁南候便隨後趕來。
看到此情此景,難免有些怒氣,畢竟樓躍是他的嫡子,又在暗嘲自己當時會覺得花姨娘溫柔體貼,沒想到她心思如此歹毒。
“把花姨娘拉到地窖裡,聽後處置!”
花姨娘現在整個人都如同失了神一般,她恨吶,一失足成千古恨,就這麼一刻的沉不住,後半輩子全毀了。
景箏依舊風輕雲淡,雁南候看到她的時候,想要提醒一句不要亂說,景箏卻早已轉身,邊走邊對玉環說。
“管好嘴巴,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你比我更清楚。”
語氣有些威脅,加上景箏那冰冷的眼神,玉環早已嚇出冷汗,連忙答道。
“是是是。”
雁南候不禁陷入沉思,聰明的女人沒有男人會喜歡,反而會認為這是威脅,不過聰明的女人一般不喜歡靠男人。
雁南候顯然已經對景箏有了防備之心。
景箏打得也是這個主意,這樣離離開侯府計劃又進了一步呢!
夜晚——
“喲。”
景箏閉著眼睛,聽聲音就知道是那晚的神秘人,一睜開眼,看到的就是樓褚樓小王爺。
景箏不禁抽動嘴角,尷尬的問道:“不知樓小王爺夜闖我房內所謂何事?”
樓褚不按常理出牌的笑了笑,語氣很輕松,心情很好的樣子。
“沒什麼事,帶你離開侯府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