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芽兒抽抽嗒嗒的哭泣道:“我哪裡知道會有這樣的事情,孟鴿不是說把她親手送到警察局的嗎?才多大的功夫她就出來了呀。”
“哈哈哈”憐兒哈哈大笑著,道:“你們可真是太天真了,知不知道我是誰?孟鴿他怎麼可能會親手把我送到警察局?就算是我真的被送進了警察局也沒有人會把我怎麼樣。”
喬夢道:“看來你的身份真的不一般呀,不知道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到底是什麼人?連縣長的公子都要捧著哄著的人我真的很好奇會是什麼身份。”
憐兒面色一沉,道:“你還不配知道我的身份,現在你們兩個都在我的手上,可以說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喬夢,我真的看不慣你穿旗袍的樣子,前凸後翹的你勾引誰呢?”
喬夢淺笑著道:“我沒有想要勾引誰呀,只不過我就是長成這個樣子,無論穿什麼都顯得特別好看,能怪的了誰呢?就像是憐兒你身前身後什麼也沒有,穿在昂貴的衣服也就那麼回事兒,一副門板。”
憐兒氣氛地道:“你……不用你在那裡給我囂張,把她們的衣服給我扒了,扒的光溜溜的什麼也不許剩。”
“不要,不許碰我,別脫我的衣服。”李芽兒哭嚎著。
憐兒冷笑著:“不要?裝的好像貞潔烈女似的,李芽兒你就別在那裡裝了,孟鴿可是都跟我說了,你在那方面有多麼的騷浪賤,整天跟發了情的母狗似的,要不夠,無論何時何地都是一副欠幹的模樣,今兒個我就好好的滿足你,這兩個壯漢如果不夠我就讓這四個通通伺候你一遍,哈哈哈。”
李芽兒紅著眼睛道:“這些話都是孟鴿說的,他說我無論何時何地都像是發了請的母狗似的?”
憐兒點了點頭,道:“不止這些,還把你在床上的浪叫都告訴我了呢,說你喜歡受虐,喜歡被他打罵,還說你……”
“別說了。”李芽兒嘶吼道。
“呵,怎麼,惱羞成怒了,還是覺得自己當初怎麼那麼犯賤?”憐兒道。
“我怎麼會愛上他那樣的人渣,我真是瞎了眼啊嗚嗚。”李芽兒哭的撕心裂肺。
喬夢呵斥道:“別哭了。”
李芽兒突然紅著眼睛罵道:“孟鴿我操你媽,你不得好死,你全家都不得好死,你個人渣,我為你付出了那麼多你竟然跟別的女人如此說我,嗚嗚,你不配得到我的喜歡,更不配當我死去孩子的父親,你去死吧,你去死吧,我詛咒你快點去死嗚嗚。”
“喊什麼,給我打她,打她。”憐兒一聲令下,李芽兒就被那兩個男人打了幾下,即便是打了幾下可是對方是男人,也被打的不輕。
李芽兒看向憐兒,道:“你以為孟鴿能這樣對我,就不會一樣的對你嗎?呵呵,今天的我就是明天的你,你等著吧,總有一天你跟他在一起時的種種事跡也會被他告訴別的女人的。”
憐兒似乎不願意聽,道:“那是我的事,用不著你來管,還有我是什麼身份,你又是什麼身份,能跟我相提並論嗎?真是不自量力。”
喬夢道:“憐兒,我勸你最好現在就收手,無論你是什麼身份,現在是法治社會,你犯下的罪行終究是會被法律制裁的。”
“哼,喬夢,我還說你天真還是該說你傻呀,放心吧,這一點就輪不到你操心了,我一定會平安無事的。”憐兒信心十足地道。
緊接著惡趣味地道:“你們四個男人還傻站著幹什麼,這兩個女人現在就是你們的了,盡情地玩耍吧。”
說完那幾個男人就不老實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