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悅氣的破口大罵。
就在這時,喬拉將手機搶過去,道:“姐姐,我還有一件事情沒有跟你說,其實爹爹閉眼之前跟梅姨吵架了,梅姨用東西砸了父親的腦袋,父親就再也沒有醒過來,嗚嗚……”
聽到妹妹的話她的內心掀起萬丈波濤,可還是很冷靜的道:“姐姐知道了,小蝌蚪你不要害怕,在悅悅姐姐那裡呆幾天,姐姐還帶著爹爹一塊回去的。”
喬拉吸吸鼻子道:“姐姐,你不用擔心我,我會很聽話的,還有,悅悅姐姐對我很好,關嬸子關叔叔都對我很好,你在那裡好好照顧父親就好了。”
“恩,姐姐知道了,你把電話給悅悅姐姐,姐姐跟她在說幾句話。”她道。
關悅接過就迫不及待的道:“我擦,曹梅她竟然幹出這種事兒,這麼說喬叔叔病成這樣曹梅她才是罪魁禍首?夢夢絕對不能就這麼放過她,報警,報警,讓警察來抓她,讓她去蹲監獄,讓她付出還有的代價。”
喬夢聲音很冷的道:“放心吧,我不會放過他們母女倆的,一個都不會放過。”
說完她就掛了電話,回到病房花錢僱了醫院裡的一個中年女護工,她長的沒有任何出彩的地方,但看起來很幹淨利索,而且始終笑著,臉上的笑容讓她看起來很和藹,很有親和力。
喬夢一眼就相中她,選她來當護工,而且另外多給了兩百塊錢道:“我可能會經常出去,所以我不在的時候就麻煩你多照顧我父親了。”
多了二百塊錢,護工很高興,道:“放心吧,我李琴在這裡幹了四五年了,伺候人很有經驗,而且你放心,我有事兒對得起自己的良心的。”
喬夢滿意的點了點頭:“如果你幹的好,等我們出院的時候,我會再多給你一些的。”
“不用了,我這個人是知道知足的,你多給我的這二百塊錢我已經很高興了,這下我的小孫子能吃到肉了。”李琴樂呵呵的道。
聽到這裡,喬夢意識到李琴的生活好像挺拮據的,可是她並沒有過多要去了解,因為家家有本難唸的經,況且她還有正事兒要辦。
她去父親的主治醫生那裡問了父親腦袋是不是受了重傷才導致的腦出血。
大夫一臉驚訝的道,“我以為你們家屬應該是知道的呢,沒錯,病人是因為腦部遭受重擊才導致的腦出血,而且最重要的是沒有及時就醫,耽誤了最好的治療階段。”
喬夢沒有解釋為何才知道父親的病因,而是道:“能不能麻煩您給我來一份診斷報告。”
大夫點了點頭道:“這個是沒有問題的,我現在就給你開證明。”
喬夢手裡拿著醫院開的診斷證明並沒有去找曹梅而是直接去了派出所報案,一是因為她不知道她們暫時住的地方,還有就是就算她去了曹梅也會各種狡辯,還不如直接讓警察去,簡單粗暴,卻很有效果。
曹梅直接被逮捕到警察局,還口口聲聲的喊著冤枉,可是無論她如何喊冤還是要接受審訊的。
案件進行的很快,喬夢領著警察去她家搜查出了被扔掉的秤砣,那個小的鐵秤砣剛好和喬書良腦袋上的凹陷吻合,最後曹梅不得已承認,卻還是狡辯著倆人是因為意見不合所以才起了爭執,秤砣也是喬書良準備用來砸自己的,沒想到最後砸到了他自己。
因為當事人處於昏迷狀態,沒有指正,所以這件事情就這麼暫時擱下了,而曹梅也被聞訊趕來的李芽兒和孟鴿取保候審。
出了警察局,曹梅臉色很是陰鬱,道:“你個小賤蹄子,是他媽想讓我進監獄啊,我真想狠狠地揍你。”
喬夢面不改色的道:“有本事你來呀,就在警察局門口,正好還可以讓你拘留,我樂不得呢。”
“喬夢你想要害我媽,我告訴你,只要有我和孟鴿在你就不能得逞。”李芽兒氣憤難當的道。
她眯著眼睛道:“我是不是害她的你最好問問,我父親確實是因為被秤砣砸了腦袋才導致的腦出血,而且還耽誤了最佳治療時機,曹梅,人在做天在看,你的所作所為就算現在治不了你,可是總有老天治你的時候。”
喬夢說完看向孟鴿,道:“我對你真的很失望,一開始我以為你只是狂妄,沒想到你竟然跟他們同流合汙,你包庇兇手,你也不會有好下場的。”
孟鴿眉心一跳,似乎想要解釋什麼,最後還是沒有開口。
李芽兒像是個老母雞似的將孟鴿護在身後:“我不許你說我的孟鴿,你對他有什麼好失望的?他是又不是你男朋友輪不到你失望。”
喬夢懶得在跟他們吵架,攔了一輛計程車就回了醫院。
她特別要的單間病房裡,李琴正在幫父親擦手擦腳,真的是又幹淨利索又小心翼翼,滿意的走進去,道:“李阿姨,真是謝謝你了。”
“客氣什麼?這都是我應該做的。”李琴低著頭不好意思的道。
“這裡有我就行了,您先去休息吧,等有需要的時候我在叫您。”她溫和的道。
“有需要就叫我。”李琴說完就端著盆輕手輕腳的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