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咋整啊,喬夢這小丫頭再厲害也只是個不到二十的孩子,她一次能僥幸制服,這比怕是有備而來,不一定就能治得了啊。”
“那可咋整啊,這都找第二家了“”說不定咱們村子裡都遭殃了。”
“趕緊去請李奶奶。”
“我不敢去啊,這天都黑了,萬一再碰到個啥東西我不得嚇死。”
“你個完蛋玩意兒,我跟你去。”兩個村民去請李奶奶去了。
村長上前一步,呵斥道:“無論你們是什麼,速速離去。”
“呵呵呵呵。”炕上的孫老婆突然笑了起來,笑的莫名其妙,笑的毛骨悚然。
只聽孫怡和炕上的孫老婆一起開口,唱道:“一輪明月照窗前,愁人心中似箭穿。實指望到吳國借兵回轉,誰知昭關有阻攔。幸遇那東臯公行方便,他將我隱藏在後花園。一連幾天我的眉不展,夜夜何曾得安眠。俺伍員好一似喪家犬,滿腹的含冤我向誰言?我好比哀哀長空雁;我好比龍遊在淺沙灘;我好比魚兒吞了鈎線;我好比波浪中失舵的舟船。思來想去我的肝腸斷,今夜晚怎能夠盼到明天?心中有事難閤眼,翻來覆去睡不安。背地裡只把東臯公埋怨,叫人難解巧機關。若是真心來救我,為何幾不言?貪圖富貴來害我,你就該把我獻與昭關。哭一聲爹孃不能相見,不能見,爹孃啊!要相逢除非是夢裡團圓。雞鳴犬吠五更天,越思越想好傷慘。想當初在朝為官宦,朝臣待漏五更寒。到如今夜宿在荒村院,我冷冷清清向誰言?我本當拔寶劍自尋短見,尋短見,爹孃啊!父母的冤仇化灰煙。我對天發下宏誓願,我不殺平王我的心怎甘!”
孫怡突然瞪大雙眼,手指著喬夢:“你……”
然後手指移到被綁著的老孫身上,“你們害了我的母親。”
喬夢算是鎮靜,問:“你說我們害了你的母親,那就請你說明原委,就算是死,也讓我們死個明白不是。”
孫怡呵呵笑著:“好,反正你們也都是要死的,我就讓你們死個明白,上個月之前我的母親下山來尋了一處人家要給我們找庇護,是你親手將我母親打傷,緊接著我母親拖著傷殘的身體被這個男人給捉了去,剝了皮,做成一副皮手套。”
炕上的孫老婆攤開手,眾人看清了,正是黃鼠狼的皮,縫制的手套已經被孫老婆剪開了,又縫到了一起。
“所以你們是來幹什麼的?”
孫怡道:“呵呵,你好笨啊,當然是來報仇的,我就要用這罐子裡的藥沫毒死這個男人,然後在殺了你,為我們的母親報仇。”
喬夢道:“你們母親死了,我也很同情,但是種什麼因得什麼果,你母親之所以會死,也是因為她種了惡果,你們兩個不要步他後塵,速速離去,好好修行,說不定將來還會有一番作為。”
“哼,你休要狡辯,我母親的事,你有直接的責任,待我將這個男人殺了,我就來解決你。”說著,孫怡就捧著蒜缸子上了炕,孫老婆將老孫嘴上的東西扯掉,孫怡抓了一把藥沫就要往老孫嘴裡塞。
村長大喝一聲:“休得胡鬧,你們趕快給我放下人。”
因為著急腿腳不利索,半天也沒爬上炕,村民因為害怕,不想惹禍上身,都幹看著不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