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她的新婚之夜,喬夢臉色頓時煞白,身子明顯晃了晃,他的話猶如一把刀子插在心口,生疼。
“她可真不要臉,拼了命的往蓮少床上爬,呵呵卻不知道蓮少對她根本就提不起性趣。”
“哼,農村來的臭婊子,用父親的一條命換來嫁進豪門的機會,可不是得拼了命嗎?”
“哎呦這個女孩怎麼那麼惡毒?怪不得蓮少嫌她惡心,也是,窮山僻壤養出來的姑娘能幹淨到哪去?我聽說那裡的人私生活混亂的很,隨便找個地方就歡好上了,全身都是細菌說不定都有病。”
周圍的人指著她竊竊私語,喬夢眯著眼睛再仔細一看,她們臉上沒有別的表情,好像被人操控的木偶一樣,再仔細一看臉上一坨坨的紅好像紮的紙人。
喬夢搖搖腦袋,覺得自己頭暈目眩,謾罵聲還在繼續,而且一句比一句難聽,從來沒有聽過這麼刺骨的話,一時接受不住,蒼白著臉反駁道:“你們胡說什麼?誰不幹淨了?”
“你不幹淨,哪個女孩子新婚之夜不是羞澀躲在被窩裡,你倒好穿著透視裝對著我搔首弄姿,我那樣弄你你都不喊痛,顯然不是第一次了。”
蓮瞳的話猶如一盆冷水從她頭頂澆到腳下,澆滅了她的鬥志,這就是叫她來的原因嗎,肆意羞辱。
琉璃眼神在閃爍,裡面有隱隱的興奮火焰,手自然地挽上蓮瞳手臂,看向喬夢狀似不經意的道:“咦?瞳哥哥,這件衣服不是你送給我的那件嗎?我當時嫌棄顏色不好看就扔到你車上沒拿,怎麼你拿來穿上了?”
“扔了也是浪費,我也懶得在她身上花錢,既然你不喜歡就賞給她了唄。”蓮瞳風輕雲淡的道。
琉璃不稀罕就賞給她?拿她當什麼?
喬夢覺得周遭的空氣頓時變得稀薄,呼吸困難,吸到肺裡的空氣好像變成了一根根針,紮的她難受,表情痛苦的望著那兩條相交的手臂。
“我覺得很好看啊。”
突然,耳邊傳來月殊的聲音,雖然心裡還是很難受,但是她已經鎮定下來,默默挺直腰板,保持自己優雅的姿態。
“這裡好悶,喬夢能陪我出去吹吹風嗎?”月殊的聲音再次襲來。
琉璃挎在蓮瞳手臂上的手腕頓時拉下來,顯得很不高興。
喬夢點點頭,丟過來的臺階當然要下,這裡她實在呆不下去了,感激地看了月殊一眼,邁步就要走。
“等等。”蓮瞳的聲音像個定時炸彈扔了過來。
她背脊一僵,聞言停下腳步。
月殊雙手插兜,鎮靜自若的看向發話的人,道:“怎麼,你不會是怕我把你的小妻子拐走吧?”
“呵”蓮瞳不屑的扯動嘴角,臉上湧動著太多的情緒,眼睛轉而看向喬夢,道:“如果你敢跟他走就別想再回家。”
別想回家,別想回家,這句話像個夢魘在她耳邊不斷的徘徊。
“啊啊啊啊。”喬夢猛地坐起身,
夢,又是個夢,而且還是個連續夢!
“姐姐?”
她抬起頭就看到喬拉一臉擔心的瞅著她,道:“姐姐,我都叫你一上午了,你怎麼才起來,是昨晚沒睡好嗎?”
一上午?她目光看向外面,太陽已經高高掛起,屋子裡撒滿了陽光,她怎麼睡了這麼久,而且還毫無感覺,她感覺身體特別累,就像是被人操縱了一整個晚上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