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開妹妹的胳膊,道:“沒事,姐姐就是做了一個不是很好的夢,已經沒事了。”
喬拉仰起頭親了她臉頰一下:“姐姐你別擔心,夢都是反的。”
臉頰上的溫暖趕走了很多心理上的陰霾。
喬夢起床後刷牙洗臉洗漱好,熬了一鍋香噴噴的地瓜粥,炒了一盤地三鮮,姐妹二人和諧的用完餐。
去了張大嘴巴家看了老張的情況,身上的膿瘡已經結痂,人也比昨天精神多了。
往回走的時候,看到呂有財和孫老婆的老公打架,兩個大老爺們在街上你來我往的互相給拳頭,二人誰也不說話,只是死死地瞪著對方,彷彿要將對方打死才肯罷休一樣,松來喬拉的手連忙過去拉架。
“孫叔呂叔,你倆這是幹啥,有話好好說,別打了。”
二人好像看不見她,也聽不到她說話,繼續打。
喬夢無奈,只好喊人,聽到聲音立馬來了兩個村民,卻也沒拉開,呂有財和老孫還在撕打,又叫來兩個村民這才將二人分開,村民將二人各自送回家。
喬夢嘆了一口氣,聽到離去的村民有人說道:“昨兒個這倆人還一起和狗骨頭湯呢,今兒個怎麼還打一塊去了?”
“誰知道了,這幾日不知道怎麼了,村子裡總是發生奇奇怪怪的事情。”
“還不是犯啥說頭了吧。”
聽著他們的討論,喬夢陷入了沉思,好像一切不尋常的開始是從張大嘴巴的老公,老張先開始的,召來黃皮子,又惹上香屍差點丟了性命。
“姐姐。”手上傳來溫暖的熱度,令她回過神。
“小蝌蚪,我們回家。”
走到家門口的時候,又看到李芽兒在沒人得地方不停的幹嘔,整個人看起來極其不舒服。
她走過去輕拍她的背:“你到底怎麼了?要是真生病了就去醫院瞧瞧,小病不當回事兒有可能拖成大毛病的。”
李芽兒一把甩開她的胳膊,“起開,少在這假好心,黃鼠狼給雞拜年你沒安好心。”
“姐姐我們有不理她,她才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喬拉拉著喬夢的手就往院子裡拽。
喬夢對於喬拉的對句勾了下唇角,覺得對的不錯。
跟著喬拉走回家,臨了還是說了一句:“如果真的不舒服一定要去醫院查查,可別真的有什麼病。”
李芽兒站起身子,吼道:“你才有病,你全家都有病,喬夢你是不是就是盼著我不能得好呢,我告訴你,我比你好,我一定會比你好的。”
喬夢“彭”地關上了門,覺得李芽兒還真是不識好歹,喬拉說的對,是自己多管閑事了。
晚上,同樣在故事中姐妹二人睡著了,而且睡得很熟。
夢裡,又是那個場景,歐式別墅裡。
房間裡,她雙目空寡地怔怔坐在地上,一陣手機鈴聲響起,熟悉的字眼。
她深吸一口氣,按下接聽鍵,用最輕快的語氣道:“喂,悅悅。”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就是很自然的想著一些自己並不熟悉的,腦海裡湧進很多陌生的屬於她的事情,她嫁給了蓮瞳,蓮瞳卻不喜歡他,喜歡另外一個女孩子,這一切就像是一個劇本,她在裡面只是一個角色,一個無法停止表演,內心逐漸傷心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