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陳欣欣不甘心的咬著嘴唇走出去。
“你這張嘴呀,有時我真想把它縫起來。”蓮瞳顯然還是對她先少對他的頂撞不滿。
“您還有別的事兒嗎?”完了,得罪了班長,有她好日子過了,這都得怨他。
蓮瞳站起身,來到她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我還有一件事需要確定。”
“啥事?”
他不答,抬起修長的手指伸進她的頭發裡,喬夢躲閃,卻被他翻身擠壓在辦公桌上,動彈不得。
如此近的距離,這樣曖昧的姿勢,令她慌亂,呼吸急促道:“你要幹啥?”
他手覆蓋上她的脖頸,撩開旁邊的頭發,一朵金紅黑相間的花朵栩栩如生的綻放在她白皙的脖頸上,蓮瞳眉眼都露出笑意,得意的伸出自己的左手腕給她看,一朵相同的花朵在他的手腕處綻放。
喬夢的瞳孔不斷放大,心裡的疑問成了一團亂麻,也顧不得此刻倆人是不是尷尬,“這是什麼,你到底在搞什麼鬼?為什麼我有你也有,你什麼時候在我脖子上弄上的這種東西?這是幹什麼的?”
蓮瞳有些心虛的放開她,在辦公室裡來回踱步,“你那麼多的問題問的我頭疼,不知道該回答哪一個。”
喬夢的臉都皺成了一團,深吸一口氣,告訴自己淡定,“好,那你告訴我這個是什麼?”
蓮瞳笑著答非所問,“花呀。”
喬夢總覺得這不是啥好東西,說不定就是,也許她中了毒,沉著氣繼續問:“是幹什麼用的?”
蓮瞳嘿嘿一笑,“好看呀。”
喬夢面如死灰,覺得自己就是中毒了,“你老實告訴我,我是不是中毒了。”
蓮瞳挑眉,莞爾一笑,欺騙道:“沒錯。”
她慘淡一笑,“怪不得,最近總覺得頭暈惡心,那我還有多少時日。”
“這個嘛。”
不等他說完,腦袋就捱了一下,他一臉發蒙,喬夢揪上他的耳朵,“蓮瞳,虧我救你回家,供你吃供你住,你就是這麼報答我的?你個沒良心的,當初我就該把你填進灶坑一把火燒了你,哪裡還有這麼多的事。”說著說著就哭了起來,“嗚嗚嗚,我死了,喬拉該怎麼辦啊哇嗚嗚……她還那麼小。”
蓮瞳被迫歪著腦袋,求饒道:“疼疼疼,小喬快撒手,我騙你的我騙你的,疼疼疼快撒手。”
喬夢指著自己的脖子,心如死灰道:“好,你騙我的,那你告訴我,這個到底是個啥東西?”
他討價還價道:“你先撒手。”
等她撒開手,他揉著自己的耳朵,道:“總得概括就是一句詩。”
“詩?”喬夢耐著性子,倒是想聽聽他能說出什麼來,壓著胸腔裡的怒火道:“好好好,你說啥詩。”
蓮瞳不好意思的笑笑,道:“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她怒瞪著雙眸:“說人話。”
他將兩個手的食指伸出來,靠在一起,“你離不開我我也離不開你,咱們兩個一輩子也分不開。”
喬夢磨著後槽牙,問:“分開會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