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都是沒有依據的。
如方裡先前提及過的「鬥志論」一樣,充其量只是自我感覺。
可一之瀨帆波卻對自己的感覺很有自信。
那種自信,不是像方裡對自己的敏銳直覺抱有的理所當然,而是基於對方裡的些許瞭解所建立的猜想。
“當然,這也許是我的錯覺也說不定,可一想到是七夜同學你的話,我就覺得這個可能性非常的高。”
一之瀨帆波帶著一聲輕笑,做出了詢問。
“所以,能請你幫我解答一下疑惑嗎?”
這就是一之瀨帆波想確認的事情。
方裡的眼中頓時泛起了些許若有深意。
“如果我說是的話,那你準備怎麼做?”
方裡再一次的不答反問了。
面對這個問題,一之瀨帆波只能苦笑。
“沒有準備怎麼做喔。”一之瀨帆波便苦笑般地說道:“只是,難得有能夠還你人情的機會,現在看來是沒辦法了呢。”
說到這裡,一之瀨帆波即感到驚嘆,又感到沮喪。
驚嘆是針對方裡真的在考試的第一天就找出了所有優待者的驚人成果。
沮喪是之前的幹勁全部都打在了空處。
本來,為了償還無人島的時候的人情,一之瀨帆波可是做出了將兔組的優待者的作答權送給方裡的決定。
如今,方裡竟是將全部十二個小組的優待者都給找了出來,一之瀨帆波的打算就完全落空了。
不,不僅是落空而已。
“b班在這一次的特別考試中,又要欠下七夜同學一個大大的人情了。”
一之瀨帆波就無可奈何似的這麼說了。
可不是?
既然方裡將所有的優待者都找出來了,那其中自然也包括b班的優待者。
而因為合作關系,方裡勢必不會將b班優待者的名單提供出來吧?
這難道還不能算是一個大大的人情嗎?
更別說……
“如果七夜同學準備對a班和c班的優待者進行作答,那對我們b班來說,同樣是一件好事。”
一之瀨帆波嘆了一口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