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體就有著諸多像這樣的「弱點」存在,只要施加一定程度的打擊,不僅會引起各種各樣的症狀,甚至可以停止生命活動。”
“如果能夠完全掌握人體的奧妙,那像這樣,只進行些許的觸碰,就能讓物件産生各種不適,例如加劇痛覺,若連觸碰的力道都能完美控制,將神經的傳導都考慮在內的話,使「不適症狀」延遲一定的時間以後再出現,同樣不是辦不到的事情。”
方裡以冷靜到令人心寒的聲音,居高臨下的看著跪在地面上,捂著被擊中的部位,痛得連冷汗都流了下來的石崎大地,淡淡的說了這麼一句。
“當然,這種程度的打擊不會在人體的身上留下任何的痕跡,就算是法醫都診斷不出來源,頂多就是得出「不小心撞擊到要害部位」這一類的結論吧?”
換言之……
“如果我真的是因為不爽這三個人想和櫛田打好關系,因此想對他們做些什麼,那根本就不需要留下這麼明顯的皮肉傷,只要像這樣觸碰他們幾下,那就足夠給他們造成教訓了。”
方裡似諷刺一樣的說著這樣的話。
“事後,那不僅不會留下任何足以成為證明的傷勢,更不會診斷出絲毫的異常,即使當事人想控告我,那都沒有辦法做到。”
也就是說,方裡想表達的意思很簡單。
“既然有像這樣即能達到目的,又不會留下任何隱患的方法,我為何還要給他們留下如此明顯的傷勢,成為對我不利的狀況證據呢?”
方裡轉過視線,看向了堀北學。
“還是,學生會長認為我是那種連事後會被控告的可能性都沒有考慮到,憑借情緒就不假思索的動手的人啊?”
方裡那攜帶些許諷刺的話語,讓堀北學眉頭一皺,陷入了沉思。
這個時候,坂上數馬站了出來。
“憑借這一點又能說明什麼呢?”坂上數馬反駁道:“這還是證明不了你沒有對我們班的三名學生出手不是嗎?”
的確。
就算方裡表演了一手漂亮的人體知識與技術,能夠證明自己不會用那麼明顯的方式去傷害別人,亦同樣無法成為證據。
“或許你當時就是在一時沖動的狀況下對石崎三人出手了,亦或許這也是你的對策,故意在石崎三人身上留下明顯的傷勢,事後再以這種方法來證明自己有可能不造成這樣的傷害,以此來做推脫。”
坂上數馬似乎也被方裡前後幾次肆無忌憚的舉動給激怒了,冷笑著出聲。
“想憑這樣來證明你的無罪,未免太天真了。”
坂上數馬似報複一般的反諷了回去。
只是……
“想要實質的證據是吧?”
方裡無動於衷的這麼說了。
“可以,我給你們。”
異常幹脆的說法,令得在場眾人紛紛都提起了心。
“你……你真的有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