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那閑庭散步般走來的右方之火,方裡如同壓抑住自身所有的感情一般,漠然的說出了這樣的一句話。
對此,右方之火倒是不以為意的一笑。
“你不就是追著本大爺過來的嗎?應該很希望看到本大爺出場才對吧?”
那言論,依舊還是如同之前那般,以自我為中心。
雖說還不到雷格魯斯那般令人厭惡的程度,可右方之火的眼中同樣沒有除了自己以外的其餘人。
就像後方之水所說的那般,這個人從本質來說就與其餘的神之右席不同。
正是因為如此,方裡才直視向了對方,撇嘴一笑。
“像你這樣的家夥,居然會在我們入侵到基地裡以前就自己跑出來迎接,看來那座基地裡果然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啊。”
方裡讓稍微恢複了些許的貞德退到後方,自己則緩緩的向前。
“啪……”
純白色的令刀,落入了方裡的手中。
然後,方裡便是說了這麼一句。
“如果我將那座基地給毀了,那你是不是就能收起那令人作嘔的惺惺作態了呢?”
聞言,右方之火臉上那悠閑的笑容一點一點的消失。
身上,一股異常的壓迫感散發了出來。
“能辦得到的話,那你就盡管試試看吧。”
右方之火面無表情的回以如此答複。
方裡就在這樣的右方之火的面前停了下來。
目光,則是與對方交彙在了一塊。
回想起眼前這個男人在英國從自己的手中將茵蒂克絲給奪走的事情,方裡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吐出了冷靜的話語。
“茵蒂克絲呢?”
面對方裡的這個問題,右方之火只是攤了攤手。
“不知道呢,也許就在那座基地裡,要不就像你剛剛說的那樣,將那裡給毀了試試看,興許能夠找到屍體的殘骸呢?”
如此,給出了令人火大的回應。
“是嗎?”
方裡面不改色的點了點頭。
對話,便在這裡結束。
“轟!”
伴隨著一個轟鳴聲,兩個人同時動了。
激戰,一觸即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