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質疑我和丈夫的關系?你是在質疑我和丈夫的感情?你憑什麼!?憑什麼憑什麼憑什麼憑什麼憑什麼——!?”
由裡烏斯掄起雙腕的鎖鏈,讓兩條鎖鏈像是卷動的狂蟒一樣,掠過空氣,撲咬向了愛蜜莉雅。
而這一回,站出來的不是雷姆。
“好歹先聽別人將話說完再發火吧?”
帶著一聲無奈的輕笑,席爾薇雅有如跳舞般的躍至愛蜜莉雅的身前,手中的劍型煌式武裝亦是劃過兩道優美的軌跡,將來襲的鎖鏈幾乎同時砍飛了出去。
火花如閃光燈一樣,照亮了席爾薇雅那絕美的面容和眼眸。
席爾薇雅就這樣注視向了由裡烏斯,說出了這樣的話。
“你說,將你的丈夫給殺害的是叫做方裡的人吧?”
席爾薇雅的眼眸逐漸浮現出波瀾。
“抱歉,那個人沒來。”
席爾薇雅是這麼說的。
“不過,至少,我來了。”
聽到席爾薇雅的話,由裡烏斯歪下了腦袋,似乎感到不解。
直到席爾薇雅說出了那句話。
“對於我來說,那個男人也是相當於丈夫一樣的存在呢。”
席爾薇雅以不似由裡烏斯那般豐富,但論濃度的話卻連一點都不會輸的情感,一邊直視著由裡烏斯,一邊如此說著。
“所以,在那個男人有必須對付的對手時,我只能代替他來見你了。”
聞言,由裡烏斯沉默了。
“原來如此……是這樣的嗎……?”
由裡烏斯像是精神失常了一樣,一邊搖晃著身體,一邊低聲呢喃。
“面對尋求著丈夫的我,同樣為了丈夫而站出來的是你,對嗎?”
由裡烏斯這樣喃喃著,隨即又是指向了愛蜜莉雅和雷姆。
“那你們呢?你們又是為了什麼而來的?以什麼身份站在我面前的?又是憑什麼來承受我的憤怒、我的憎恨、我的執唸的?”
這即是質問,也是對資格的考驗。
所以,不管是愛蜜莉雅還是雷姆,均都本能的意識到了。
自己的回答,將決定自己是不是有資格站在這裡。
站在這裡,面對眼前這個為了替丈夫複仇才出現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