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草四郎時貞的令咒則是正規的令咒,紅方陣營一共七騎,一騎三劃的話,那就是整整二十一劃的令咒,卻沒有針對性,只要是契約的物件,那便能對契約的所有從者使用這二十一劃令咒,哪怕將所有的令咒都集中在一名從者的身上,那也是可行的,只是無法對沒有契約的從者進行使用而已。
這樣一來,不管貞德如何使用令咒,那天草四郎時貞都能在第一時間裡消耗令咒來抵抗。
而貞德所持有的令咒,只有其中的一半,即十四劃是能夠對紅方陣營的從者起作用,天草四郎時貞卻有著二十一劃,那便無論如何都能抵消這十四劃令咒的效果。
最終的結果,自然便像貞德所說的那樣,僅僅是白白浪費掉令咒而已。
當然,這只是理論上的計算。
實際上,天草四郎時貞並沒有獲得紅saber的禦主權,紅saber依舊與其禦主在單獨行動中,之前也為了對抗方裡,使用過不少次令咒,剩下的令咒遠遠達不到二十一劃那麼多。
可即使是這樣,對方還是擁有著對抗令咒的手段,這邊隨便使用令咒的結果肯定是白白浪費,目前還是不適合輕易的使用。
不過……
“不過,黑方陣營的令咒的話,或許便能夠得到充分的應用。”
貞德看了一眼菲奧蕾,又看了一眼齊格,最後將目光投至方裡的身上,有些正色的說了這麼一句。
“為了與紅方陣營對抗,我以ruer的名義,將與你們的從者對應的令咒的其中一劃轉讓給你們,希望你們能夠好好使用。”
聞言,眾人先是齊齊一怔,隨即不禁一喜。
“太好了!”阿斯托爾福歡呼般地說道:“這樣的話,那就能夠在對戰的時候取得更多的優勢了!”
“沒錯。”喀戎亦是點了點頭,笑道:“令咒並不僅僅是命令權而已,還能用來強化從者的力量,如果能夠多獲得一劃,那就是多一次強化的機會,多一分保險了。”
齊格、菲奧蕾與考列斯三人也能明白其中的好處,均都放鬆了面容。
而這個時候,也不會有人不識趣到提出為什麼不將兩劃都贈送出來的疑問吧?
“啊咧?”阿斯托爾福突然反應了過來,有些好奇般的向著貞德問道:“話說,既然是這樣的話,為什麼不將兩劃令咒都給我們啊?”
理性蒸發了的從者,極為漂亮的將眾人默契避開的雷區給漂亮的踩中了。
“rider……”齊格欲言又止了起來。
“唔……”貞德的表情則有些尷尬。
只有方裡,看著阿斯托爾福,笑著說道:“因為,再怎麼說都只是共同戰線而已,誰也不知道黑方陣營會不會也突然做出違規的事情,貞德當然得保留一劃令咒來牽制你們,以防萬一了。”
“是……是這樣嗎?”阿斯托爾福這才有些訕訕的笑了笑。
“那……那麼,我就將一劃令咒轉讓給你們吧。”貞德咳嗽了一聲,說道:“菲奧蕾小姐,齊格先生,還有方裡,請你們將刻著令咒的手伸出來。”
方裡、菲奧蕾與齊格三人立即上前,齊齊的將刻印著令咒的手伸了出來。
貞德將自己的手覆蓋在了其上,閉著眼睛,低聲念起了有如祈禱一般的咒語。
“錚——!”
下一秒鐘,方裡一行三人手背上的令咒便散發出了光輝。
上面的紋路,多出了一劃。
“嗯?”
突然,方裡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
自己手背上的令咒,似乎並不是多出一劃,而是多出兩劃。
方裡頓時訝異般的看向了貞德。
換來的僅僅是貞德一個心領神會般的笑容。
方裡頓時失笑了。
看來,這位聖女大人防備著別人,卻沒有防備自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