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uer那邊也進展得不順利,這邊還出現了預想不到的敵人。”assassin閉著眼睛,像是感到有趣般的笑了起來,說道:“這一次的聖杯大戰真的是意外連連。”
“畢竟,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言峰四郎臉上的笑容重新恢複到人畜無害的模樣,說道:“失去berserker實在是意料之外的狀況,再加上這一屆的ruer又出乎預料的強大,看來神並不站在我這一邊呢。”
“明明就是這麼糟糕的狀況,但你看起來似乎也沒有打算放棄呢。”assassin露出了愉快的表情,對著言峰四郎說道:“我的禦主啊,接下來你準備怎麼辦呢?”
“沒辦法,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言峰四郎沒有看向自己的從者,而是像眺望著更遠的地方一樣,喃喃道:“接下來該怎麼做呢?”
如此話語,便從言峰四郎的口中響起。
那不是迷茫。
與其說是迷茫,不如說是陷入沉思吧?
至少,在場的人都知道,現在的己方陣營的狀況可不是很妙。
不單單只是失去了一騎從者的問題而已,紅方陣營還有著許多的問題。
例如,紅saber那一邊根本不打算與這邊共同行動,而是打算單獨行動,行蹤成謎。
再例如,因為之前對ruer出手的關系,對方現在也在追蹤著這邊,還追得非常的緊,根據言峰四郎所說,似乎是因為擁有著啟示的技能,能夠多少得到紅方陣營的所在地的提示,迫使得紅方陣營已經轉移了幾次陣地。<101nove.aster那邊也無法指望,因為其個人原因,根本幫不上忙,只能躲在工房中一天到晚不知道在幹些什麼。
相比起assassin失控的黑方陣營,紅方陣營的狀況更不妙。
“我說,都到了這個地步了,難道我們的禦主還打算隱在幕後嗎?”
阿喀琉斯直視向了言峰四郎,彷彿打算看穿其心中所有的秘密一樣,以銳利的語言,如此開口。
“就算再怎麼膽小,這個時候也該出來指揮我們了吧?”
阿喀琉斯的發言,換來了阿塔蘭忒的贊同,讓阿塔蘭忒亦是看向了言峰四郎。
連迦爾納都睜開了眼睛,望向了言峰四郎了。
沒錯。
紅方陣營的問題還不僅僅是以上的那些而已。
那些至今為止都不肯出面,一直躲在幕後的禦主也是一個問題。
雖說魔術師都是一群將隱藏視為比什麼都重要的家夥,但再怎麼說,到了這個地步還想隱藏,連自己的從者的面都不肯見的話,那就是問題了。
那到底是出於什麼考量呢?
亦或者是有別的問題啊?
一眾從者們便抱著這樣的疑問,將視線投至言峰四郎的身上。
對此,言峰四郎還沒說些什麼,其從者便是率先開口了。
“難道大名鼎鼎的英雄們都是看不見監護人的身影就無法行動的膽小鬼嗎?”assassin露出妖豔的笑容,說道:“簡直就像是雛鳥一樣呢。”
毫不掩飾的話語,讓阿喀琉斯與阿塔蘭忒均都注視向了assassin。
眼中,開始帶上了危險的情緒。
兩人對渾身散發著毒婦般的氣質的assassin本來就不怎麼感冒。
現在,被對方一挑釁,那自然沒有隱忍的道理。
只有迦爾納,看著assassin的眼神多少有些閃爍。
對於這位能夠看穿一切謊言和人心的本質的英雄來說,或許已經察覺到了什麼也說不定。
“嗯?”
這時,言峰四郎彷彿得知了什麼讓人驚訝的訊息一樣,抬起了頭。
旋即,微微笑了起來。
“看來,黑方陣營發生了比我們更加嚴重的狀況了。”
一句話,讓一眾從者們通通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