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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假第二天的夜晚很快也是來臨了。
氣溫逐漸的下降,讓高聳的建築物的天臺上吹來陣陣的輕風,頗為涼爽。
不過,對於史提爾和神裂來說,時間到底是白天還是夜晚根本沒有影響,氣溫到底是高還是低那也是一樣。
不管是白天還是夜晚,夏季還是冬季,只要茵蒂克絲還在這裡,那這兩位魔法師都會守在這個地方,或者輪班,或者一起監視著遠方的學生宿舍。
現在,就是兩人一起守在這裡監視。
史提爾將神父的裝束給重新換上,手中則是拿著望遠鏡,看向目標所在的房間的狀況。
從望遠鏡裡,史提爾能夠清楚的看到,茵蒂克絲正穿著襯衫,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場景。
這似乎讓史提爾很不爽。
或許是看出了史提爾的心情,一旁,手持長刀屹立著的神裂開口問道:“因為打算利用那孩子的善良而寄出去的卡片沒有奏效,所以在生氣嗎?”
“那種事怎麼樣都好,反正也只是抱著姑且試試的心情寄出去的,就算沒有奏效也無所謂。”史提爾咬著已經只剩下煙頭的香煙,有些不爽地說道:“我只是對那孩子毫無戒心的樣子感到火大而已。”
“是嗎?”神裂似乎能夠理解史提爾的心情,眺望向了茵蒂克絲所在的方向。
與需要藉助望遠鏡的史提爾不同,神裂就算不借助任何魔法,其自身的視力都能達到8.0的等級,即使隔著這麼遠的距離,還是一樣能夠看到茵蒂克絲那邊的狀況。
所以,神裂便是開口了。
“確實,明明都知道有魔法師盯上了自己,居然還將「移動教會」給脫下來,實在太不謹慎了。”
神裂口中的「移動教會」指的便是茵蒂克絲一直穿戴著的靈裝,擁有著教宗級的防禦力的修道服。
就是因為有那件最高等級的靈裝的存在,茵蒂克絲至今為止才能一直安然無恙,像現在這樣毫無防備的將它脫下來,自己則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再怎麼樣都太沒有戒心了。
“這也說明瞭那孩子對那個人有多麼的信任。”神裂的聲音不知不覺間變低了,這樣子說道:“總是這樣輕易的就相信他人的善意,真不知道到底算是好事還是壞事。”
“不是挺好的嗎?”史提爾有些不以為然似地說道:“就是因為這樣,一直以來,那孩子的身邊才會出現那麼多想保護她的人吧?”
“……說的也是。”神裂閉上眼睛,點頭同意。
表情,則是與史提爾一樣,紛紛都帶上了一絲懷念和回憶。
如果茵蒂克絲在這裡的話,聽到兩人的對話,一定會覺得很驚訝吧?
因為,無論是史提爾還是神裂,兩人討論著她的時候所用的語氣都太過於親近,太過於熟悉了。
那個樣子,簡直就像是從很久以前開始,兩人就認識了茵蒂克絲一樣。
而且,關系還不壞。
當然,失去了一年以前的記憶的茵蒂克絲不可能知道這些。
但是,茵蒂克絲不知道,不代表別人也不知道。
“也難為你們一直充當壞人的角色,當了那丫頭整整一年的敵人啊。”
當這樣的一個聲音極為突然的從陽臺上響起時,史提爾與神裂終於是從懷念和回憶中反應了過來。
“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