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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風頻繁的吹過了這一片草地,如同之前的硝煙和壓抑完全不存在一般,還給了這一片空間以寧靜。
愛爾奎特已經完全恢複了過來,坐在自己不久前還被釘在了上面的樹木之前,抱著自己的雙膝。
天空中的陽光傾瀉而下,打在了這位美麗的白姬的身上,讓那畫面美得如同藝術品。
沒過多久,方裡回來了。
“給。”
來到坐在樹下的愛爾奎特面前,方裡將捧在手中的冷飲遞了過去。
愛爾奎特抬起頭,視線沒有停在冷飲上,而是投至方裡的臉上。
那張臉,帶著這陣子以來愛爾奎特已經極為熟悉的平靜和隨意。
就像是剛剛的事情完全沒有發生過一樣,方裡的態度依舊這般我行我素,隨心所欲。
這反倒讓愛爾奎特有些鬧起了脾氣,帶著點粗暴的搶過了遞過來的冷飲,別過頭,不再去看方裡。
簡直就跟個小孩子一樣。
方裡只能失笑著搖了搖頭,拿著剩下的一瓶冷飲,在愛爾奎特的身邊坐下。
“感覺怎麼樣?”方裡若無其事似的詢問道:“沒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吧?”
“……沒有。”愛爾奎特沒有看向方裡,但還是老老實實的回答了,低聲說道:“只是感覺身體好輕松,都不記得有多少年沒有這麼輕松過了。”
聞言,方裡默默的喝著冷飲,沒有說話。
輕松嗎?
確實可以算得上是輕松吧?
不是真祖的話,那是沒有辦法理解被吸血沖動給一直折磨著精神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
方裡能夠想到的對比,僅僅只有毒品。
方裡相信,愛爾奎特因為吸血沖動而苦時的感覺,絕對不會比一個癮君子低到哪裡去。
而愛爾奎特卻是需要從八百年前開始,一直承受著這種折磨。
只要這麼一想,那就能夠明白,為什麼真祖們願意將龐大的力量用來壓制這種吸血沖動,甚至不惜陷入沉睡來躲避。
哪怕是在真祖中都屬於最強的等級的愛爾奎特,那都從八百年前開始,一直將時間奉獻給夢境,清醒過來的時間,僅僅只有非常短的一段時期而已。
所以,不能理解那種感覺的話,那方裡就不會隨便說出什麼安慰的話語。
因此,方裡選擇了沉默。
只是,方裡選擇沉默,愛爾奎特卻是沉默不下去。
“沒想到,你居然能夠殺掉我體內的吸血沖動。”
愛爾奎特轉過頭來,注視向了方裡。
“我從來沒有想過,直死魔眼連這種事情都能夠辦到。”
不,愛爾奎特其實也知道直死魔眼的原理,明白萬事萬物均都有其終結,亦有其死期。
既然是會死的東西,那那對眼睛就沒有不能殺死的事物。
只是,知道原理是一回事,能不能理解又是另外一回事。
就像是吸血沖動,那便如同真祖這個完美的生物身上唯一一個的缺點,亦可以說是伴隨其一生的疾病。
這種東西,真的能夠殺掉嗎?
至少,愛爾奎特從來沒有想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