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一夕這麼做,她自己也深陷痛苦,若非是不得已,她又怎麼會這麼做?從一開始就是他沒有珍惜她,沒有能抓住她,才會有後來的那麼多的事,若論對錯,他哪裡有資格?
“對不起,一夕,是我沒有保護好你,是我讓你陷入了一次又一次的危險境地,對不起,在我傷了你那麼多次之後,你還能原諒我嗎?”
夏一夕依偎在白玉寒的懷裡,抬頭凝望著他的臉,說道:“我要是不能原諒你,又怎麼會嫁給你呢?”
原來自己所愛的人,一直都是同一個!白玉寒此時心裡除了高興和滿足,再沒有別的了。他俯首湊到夏一夕的耳邊說道:“一夕,我愛你。”
夏一夕抱緊了他的腰,小聲地道“我也愛你,玉寒。”
成親之後,白玉寒和夏一夕二人,就更加恩愛了。
自洞房花燭夜夏一夕撕下面具之後,就再也沒有戴上,在人前恢複了自己真正的身份。
一切的事情好像都開始往好的方向發展了。
這一天,南宮禦燁好不容易得空,沒有早起出門,而是跟沈阿汣一起吃早餐。
正吃到一半的時候,忽然有小廝過來,呈上了一個包裹。
南宮禦燁開啟包裹一看,裡面有一個巴掌大的白色瓷瓶,還有一封信。信封裡面只有一張紙條,上面寫著:這是瘟毒的解藥。
南宮禦燁面色一變,問小廝:“送信的何人?”
小廝回答:“是一個長相秀麗的姑娘,但是她沒有自報身份,所以,奴才也並不知道。”
“怎麼了?”沈阿汣連忙問,然後接過紙條一看,臉色也是變了。
“她是從前門還是後門來送的信?”南宮禦燁又快速地問道。
“後門。”
後門是連線著通往郊外的路,人煙稀少,不會被人看到。看來此人跟下毒之人有一定的關系。
於是,南宮禦燁和沈阿汣兩人趕緊往後門去追。
後門通往郊外,只有一條路,所以要追人的話,只要一直沿著這一條路即可。
兩人是騎著駿馬追趕的,速度自然不是徒步所能比擬,於是很快就追上了送信之人。
只看見前方有一個身形嬌小的黑衣人,一看就是女子,她看見有人追過來,便加快腳步,以最快的速度向前奔跑。
但是很快南宮禦燁和沈阿汣攔住去路。兩人從馬背上躍下,南宮禦燁質問道:“你是誰?”
黑衣人不說話,轉身想往路邊的山林逃跑,但還沒跑幾步,就被沈阿汣攔下。她被前後夾擊,無路可逃,只好抽出長劍,跟他們打鬥起來。
黑衣人的招式雖然淩厲,但顯然功力不足,似乎是才習武不久,面對沈阿汣和南宮禦燁兩人的聯手攻擊,她根本就沒有反抗的餘地。
很快,她就被沈阿汣一腳踢中胸口,倒在了地上。沈阿汣趁機揭開她臉上的黑布,看到容貌的時候,愣住了。
“喜梅?!”
沈阿汣不敢置信地睜大眼睛,一時還以為是自己産生了幻覺。喜梅不是死了嗎?怎麼會出現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