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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寒含情脈脈地看了夏一夕一眼,點頭:“那是自然。”
夏一夕心頭彷彿有春天的暖風拂過,暖洋洋的,舒服極了。她曾經以為自己就永遠無法得到幸福了,一輩子只能鬱郁寡歡地度過。
就在昨天,她還滿心的憂慮和痛苦,哪裡曾想到今日會有如此歡愉和幸福,一切轉變得太快,讓她快樂的同時,也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白玉寒想要盡快與夏一夕完婚,畢竟她如今懷了孕,過不了多久,肚子就會顯露出來,他當然沒什麼,但希兒是女子,名節很重要,他不能讓她被別人視作未婚先孕的放蕩女子。
翌日一早,夏一夕還在睡夢中的時候,忽然感覺臉頰上有什麼在遊走,軟軟的溫溫的,極是舒服。
不一會兒,她掙紮著終於睜開眼睛,就看見一張對著自己笑的俊臉,而臉頰上游走的,正是白玉寒的手。
夏一夕伸手抓住他的手背,柔柔地笑了。白玉寒坐在床邊,笑著問道:“昨晚睡得可好?”
“還不錯。”夏一夕點頭,心中沒了那些煩惱,睡得自然好了。
“早點已經準備好了,起來吃吧。”白玉寒橫抱起夏一夕,把她放在桌邊的凳子上,然後親自盛了一碗燕窩粥,拿起湯匙舀了一勺,往她的嘴裡送。
夏一夕一口一口地吃著,自然是很享受白玉寒對自己無微不至的照料,但是她又不是個孩子,哪裡需要餵食?還是不能讓他把自己寵壞了才是。
“我自己來吧。”她想要去接碗,卻被白玉寒給躲過了。
“你坐著就好,我就喜歡這樣餵你吃飯。”白玉寒臉上的笑容又燦爛又溫柔,把夏一夕看得一陣痴迷。
吃完了早點,白玉寒便把食盒裡的安胎藥端出來,讓夏一夕喝下,還細心地給她準備了幹果蜜餞。
慢悠悠地用完一個早膳,已經是一個時辰之後。白玉寒握著夏一夕的手,道:“希兒,一會兒隨我去師父那裡吧,請他給我們主持婚事。”
白玉寒父母雙亡,流亡在外多年,早已經沒有親人,段鑫玉是長輩,又是他的師父,他的婚事,自然應該由他來主持。
只是,夏一夕心裡有點擔心,不管她是夏一夕也好,還是林希也好,她曾與別人拜過堂成過親,這是事實,段鑫玉會不會因為她曾經嫁過人而不接受她?
帶著這樣忐忑的心情,夏一夕跟隨白玉寒來到段鑫玉的院子。
此時段鑫玉就在院子裡撥弄陽光下曝曬的草藥,見白玉寒帶著夏一夕過來,還無所顧忌地牽著人家的手,心下便猜到他為何而來。
“玉寒,幾日不見人影,又躲到哪裡偷懶去了?”我的語氣聽起來嚴肅,但臉上卻是一派笑容。
白玉寒笑著回答道:“徒兒這幾日處理了一些私事,讓師父擔心了。”
“那現在處理好了?”段鑫玉有意無意地看了夏一夕一眼,露出意味深長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