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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禦燁走後,沈阿汣等人繼續留在客棧,等待暗衛那邊的訊息。
夏一夕和白玉寒的關系依舊有些怪異,因為夏一夕有意為之,兩人幾乎不會單獨待在同一個空間。
沈阿汣夾在中間,深深地感到不舒服,尤其是當兩個人同時出現的時候,覺得十分尷尬。沈阿汣偶爾想要緩解一下氣氛,但是又不知道該說什麼。
本想告訴白玉寒,夏一夕之所以躲著他是因為不想被他當成故人的影子,可是又不敢提及以前的事,生怕讓白玉寒傷心,想了想還是放棄了。
夏一夕心緒煩亂,每天都待在房間裡,很少出門。白玉寒擔心她的身體,晚飯後還是再次來到夏一夕的房間找她。
“白公子這麼晚了,怎麼來了?”夏一夕盡量表現得自然,笑著問道。
“我來看看你的身體如何,你已經停藥停止施針好幾天了,我擔心你的身體會有所不適。”
“我很好,讓你掛心了。”出於禮貌,夏一夕示意白玉寒在桌旁坐下,然後倒了杯茶遞過去。
白玉寒看向夏一夕,動了動嘴唇,道:“夫人,不知是否在下做了什麼事或者說了什麼不妥當的話惹你不愉快?”
夏一夕一頓,有點沒有反應過來。“白公子何出此言?”
白玉寒面露難色,緩緩道:“近幾天你似乎都在有意識地躲著我,所以我在想,是否因為那天晚上醉酒,我做了什麼失禮的事?”
夏一夕不曾料想到白玉寒會這樣想,一時有些過意不去,當即解釋道:
“沒有,你誤會了,我沒有躲著你,我只是怕你啊,再要給我施針而已,所以每次看到你就想走,沒想到給你造成了困擾,真是對不住。”
白玉寒半信半疑地看著她,心下納悶,即便是不想接受施針治療,也用不著這樣躲著他吧?這個解釋有點兒說不通。
不過,白玉寒沒有說破,就當相信了夏一夕的話。
沉吟片刻,又問道:“我給你開的消除淤血的藥可有效用嗎?你可有想起一些過去的事情?”
說起這個事,夏一夕握著茶杯的手情不自禁地就加緊了一些,心裡咯噔一下,一時不知該怎麼回答。
一直聲稱自己沒有想起往事也不是辦法,白玉寒和沈阿汣都是醫術高超的大夫,時間長了,他們恐怕會起疑心。
與其如此,倒不如早些捏造出一個故事來,徹底讓他們放心。
“藥效還真的很好,最近幾天我的記憶已經慢慢恢複了。以前的事情,我大概都記起來了。”
白玉寒兩眼一亮,恢複記憶的時間比他預料中的要短很多。“是嗎,那就好了。”
夏一夕莞爾一笑,道:“我就是藍月城本地人,但是自小父母雙亡,又沒有兄弟姐妹作伴,所以一直寄居在伯父的家裡,兩年前伯父也去世,我沒有親人了,之後就搬到閣主那裡居住。”
白玉寒靜靜地聽著,似乎並沒有起疑心,夏一夕總算是放下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