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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白玉寒的精心調理和治療之下,夏一夕的身體狀況有了明顯的好轉,服用了消除淤血的藥之後,夏一夕的記憶果真慢慢地有所恢複。
只不過,這記憶恢複得並不全,只是時常在很不經意的時候就會浮現出一些記憶的碎片,並且伴隨著極大的生理痛苦。
這幾天,夏一夕幾乎晚上睡覺的時候都會夢見一些以前的事情,每次夢見的場景都不多,而且殘缺不全。
每當她下意識地想要想起更多的事情的時候,頭就會疼起來,然後她便從睡夢中驚醒,再也無法入睡。
隨著記憶的片段慢慢浮現,夏一夕暗自將其一點一點拼湊起來,最後恍然明白,原來自己就是那個很白玉寒有過一段情的故人。
原來一直以來,沈阿汣和白玉寒他們都沒有認錯人,她真的就是夏一夕。
這天,夏一夕又被折騰得一夜沒有睡,早上起來時,臉上掛著兩個黑眼圈,臉色十分難看。
走到門口時,剛好遇見白玉寒。白玉寒見她臉色這樣差,下意識地就要上前給她把脈。
“臉色怎麼這麼難看?是不是身體不舒服?讓我瞧瞧。”白玉寒一邊焦急地說道,一邊伸手要去把脈。
夏一夕驀然往後退出一步,神情略顯尷尬,隨後說道:“我沒事,只是沒有睡好而已,休息一下就好了。”
白玉寒狐疑地看著夏一夕,心頭很不是滋味,這幾天他總感覺她怪怪的,不僅舉止言談跟之前有點不一樣,就連看他的眼神都有些變了。
這種變化,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就好像是在躲避什麼。
白玉寒雖然心裡難受,但也沒有表現出來,只是關懷地說道:
“既然你沒有睡好,那就回去休息吧,不要下樓了,一會兒我給你把早飯拿上來就是。”
“不必了,我還是自己下去吃吧,還是不要勞煩你了。”
說罷,夏一夕徑自就轉身朝樓下走去,頭都沒有回。
這讓白玉寒很是不解,回想自己這幾日的所作所為,他好像沒有做什麼不好的事情惹她不愉快啊,態度轉變這麼大,究竟是怎麼回事?
夏一夕表面上看著沒事,其實內心早已兵荒馬亂,用盡了全力才能剋制住內心的情感,不讓白玉寒看出端倪。
兩隻手緊緊地攥著衣袖,抬起來擦了擦眼角的淚水,無聲地嘆了一口氣。
如果那天晚上什麼都沒有發生過,那麼現在她一定很願意摘下人皮面具,告訴白玉寒自己就是夏一夕。
可是,現在的夏一夕,已經不再是以前的夏一夕了,如今的她是一個不潔之人,是配不上白玉寒的。
所以,不論如何,都不能跟白玉寒相認。
樓下廳中,沈阿汣和南宮禦燁已經在開始用膳。看到白玉寒和夏一夕兩人下來,沈阿汣立刻招呼兩人坐下。
沈阿汣也立刻注意到夏一夕臉色不好,關切地問道:“夫人,你的臉色怎麼看著這麼差?是身體不舒服嗎?難道師兄的藥方不管用?”
夏一夕微微一笑,說道:“不是,是我自己昨夜沒有睡好,因此才會臉色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