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禦燁和白玉寒兩個人在易容成那兩個侍衛之後,就發現他們的行動自由了許多,其他的下人包括侍衛們,一看見他們就十分恭敬。
他們猜測這兩個侍衛應該身份不普通,正想弄清楚時,就有一個侍衛匆匆走過來,恭謹地行禮道:
“左堂主,右堂主,閣主有事吩咐二位。”
南宮禦燁和白玉寒相視一眼,心下了然,原來兩個侍衛居然是這裡的堂主,難怪這裡的人都這麼恭敬。
南宮禦燁挺直了一些腰背,模仿著左堂主的聲音,點頭道:“嗯,閣主有何事吩咐?”
侍衛將十煞的話轉達了一遍,而後便退下了。
白玉寒皺眉道:“定然是十煞記得了昨天你我將他打暈的事情,想要暗中將我們找出來。”
南宮禦燁點頭,“沒錯。不過好在我們現在換了裝扮,變成了左右堂主,身份不會再輕易暴露了。”
白玉寒又道:“十煞吩咐你我查人,恐怕得先做些事情,否則不好交代。”
南宮禦燁深以為然,於是兩人決定先去找幾個侍衛來,讓他們密切監視別院裡的家丁。
這也是為了到時候十煞問起來,好糊弄他。
吩咐了侍衛之後,南宮禦燁和白玉寒便開始四處走動,尋找關於天一閣總部的線索。
沈阿汣這邊,在內院裡轉悠了幾個時辰之後,沈阿汣卻並沒有搜尋道什麼有用的東西。
她猜想,有關天一閣的秘密應該都藏在專門的地方去了,並不在內院。而十煞是一個謹慎小心的人,肯定會派人看守。
想了想,她決定等到晚上跟南宮禦燁和白玉寒兩人見面之後再一起趁夜找尋。
沈阿汣回到夏一夕居住的院子,因為午膳的時間到了,她得及時出現去伺候閣主夫人用膳,否則會引起懷疑。
來到夏一夕的臥房,敲了敲門,夏一夕便讓她進去。
夏一夕躺在床上,整個人的精神狀態很差,臉上看起來比之前還沒有血色。
“夫人,您不舒服嗎?”沈阿汣詢問道。
夏一夕無力地說道:“感覺頭有點暈,想睡覺可是又睡不著。”
沈阿汣給夏一夕把脈,發現其脈象紊亂,而且脈搏跳動地很快,趕緊又拿出一顆歸元丸來給她服下。
看來夏一夕的身子比她想象當中的還要虛弱,昨天十煞的那一掌將她傷得極其嚴重。
“夫人,這樣下去不行,我得給你寫一張治內傷的藥方,讓人去抓藥熬了給你喝,否則狀況會越來越糟糕的。”
夏一夕本來不想讓十煞知道她受傷了,所以只要還撐得住就沒有讓人熬藥,現在看來是瞞不住了。
沈阿汣寫了一張藥方,剛走到院門的時候,正好撞上迎面而來的十煞。
“參見閣主!”
十煞用審視的目光看著沈阿汣,淡淡地問道:“這個時間你不是應該在伺候夫人用膳嗎?”
沈阿汣微低著頭,說道:“夫人身子不舒服,奴婢去給她抓藥。”
“什麼?夫人怎麼了?”十煞臉色一變,急忙詢問道。
沈阿汣可不管十煞的感受,徑直把夏一夕受傷的事情說了出來。十煞心裡愧疚至極,卻並不相信沈阿汣,立刻叫人去請大夫。
而後匆匆忙忙地去了夏一夕的房間。沈阿汣作為貼身丫鬟,自然也要跟隨著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