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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寒沒想到夏一夕一眼就看出來自己是外來人,笑了笑,道:“小人是阿汣的朋友,也是剛來到這裡不久的,所以夫人沒有見過小人。”
沈阿汣之前在與夏一夕談話的過程當中說自己叫做阿汣,並沒有透露完整姓名,也是為了以防萬一。
夏一夕半信半疑地看著白玉寒,顯然是不怎麼相信的,一個普通的家丁怎麼可能進入內院?還有膽子打暈這裡的主人?就算是第一天來的,也應該懂最基本的規矩。
因此,夏一夕心裡斷定,白玉寒的身份應該不簡單。就跟阿汣一樣,即便現在的身份是個下人,曾經也應該出身富貴。
但是夏一夕並不想多加追究,不管他們什麼身份,她都相信他們對自己沒有惡意,這樣就可以了。
現在他們還身在新房裡,十煞就倒在床上,這讓夏一夕感覺十分不舒服,而且難堪。
白玉寒察覺到這一點,提議道:“夫人,不如您今夜先去一個安靜一些的房間休息吧,這裡……閣主醒來醒來後,恐怕不好交待。”
夏一夕此刻沒有心思管十煞是否追究責任,只想盡快遠離這裡,再也不要見到十煞。於是點頭道:“隔壁不遠就有廂房,我去那裡先睡一晚。”
白玉寒親自護送夏一夕過去。一路上,兩人沒有說話。奇怪的是,越是安靜下來,走在白玉寒身旁的夏一夕就越是覺得他的氣息很是熟悉,曾經見過的感覺愈發強烈。
但是,夏一夕不論再怎麼想,都沒有丁點印象。
“對了,我還沒問,公子的高姓大名呢。”夏一夕想聽聽他的名字,覺得自己可能會想起點什麼。
白玉寒頓了頓,說道:“小人姓玉,單名一個寒字。”
雖說他白玉寒的名號並不如師父段鑫玉響亮,可到底也是江湖中有名的醫者,若是直接透露出去,終究要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玉寒,玉寒……”夏一夕皺著眉頭一遍又一遍地念著,還是覺得熟悉,但又還是想不起什麼來。
白玉寒轉頭看向夏一夕,見她一臉困惑的模樣,不由好奇問:“怎麼了?夫人可是身體不舒服?”
夏一夕突然抬頭問道:“你我可是曾經見過?”
白玉寒愣了愣,不明所以,對於眼前的這位夫人,他的確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但是他很確定,他們沒有見過面。“夫人可能認錯人了,小人與您素未謀面。”
“不對,不對……”夏一夕忽然覺得頭要裂開了似的,疼痛難當,面色頓時一白,一邊搖頭,一邊嘴裡唸叨著什麼。
白玉寒見她好像很痛苦,已經要站立不穩的樣子,急忙將她扶住。“夫人你怎麼了?”
夏一夕顧不上回答他,頭越來越疼,有一些模糊的片段在腦海裡跳動,但是她怎麼都看不清,感覺有什麼重要的記憶被自己丟棄了,到了眼前想要抓住,卻撲了個空。
白玉寒將夏一夕扶著在就近的石塊上坐下,然後趕緊給她把脈。
一探到夏一夕的脈搏的時候,白玉寒的心就猛然顫抖了一下,以為自己把錯了,再仔細一把脈,發現她的脈搏的確表明,她有絕孕之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