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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禦燁從客棧出來,找了很久都沒有找到白玉寒。
天色漸漸黑了,南宮禦燁擔心沈阿汣等得著急,打算放訊號直接召暗衛出來,卻無意間在街邊的一個茶棚下看見了一個白色的身影。
正是白玉寒。他正坐在桌子旁邊,手裡拎著兩壇子酒,一口一口地往肚子裡猛灌。看他的樣子,已經喝得有些醉了。
南宮禦燁不禁惱火,但同時又是表示理解的,於是就剋制住了怒火,走過去要把他拉走。
“你知不知道阿汣很擔心你?你還在這兒喝酒買醉,快跟我回去!”
白玉寒雖然醉了,但力氣很大,一下子就將南宮禦燁的手給甩開了。“走開,我不需要你管!我要繼續在這裡喝酒,誰都別管我!”
南宮禦燁這人除了對待自己心愛之人,對其他人沒有什麼耐心,更何況是對自己一直待見的白玉寒。
自己好心好意地來勸他,他卻不領情,這讓南宮禦燁心裡很不爽。
“你以為我想管你啊?要不是看見阿汣這麼擔心,我才不會出來找你呢,你以為我吃飽了撐的呢?”真是不知所謂!
白玉寒同樣對南宮禦燁也不待見,平常在他面前就沒什麼好臉色,尤其現在喝得醉醺醺的,心情鬱悶著,就更加不給好臉色了。
“你給我走!阿汣擔心我?誰要她擔心了?這個世上真正關心我的人已經走了,以後我再也不需要有人關心,我不稀罕,誰都不稀罕!”
南宮禦燁本來就窩火,聽到白玉寒竟然把沈阿汣的關心當成驢肝肺,一時氣不打一處來,上前將白玉寒手裡的酒壇子猛地搶了過來,然後全部扔在地上。
酒壇子噼裡啪啦地碎了一地,白玉寒被徹底地激怒了。“你發什麼瘋呢?你憑什麼扔了我的酒?”
南宮禦燁瞪著白玉寒,雙眸之中燃燒著熊熊的火焰,恨不得沖上去將他直接打暈了扔到旁邊的河裡去。
“現在發瘋的人是你!白玉寒,當初沒有珍惜夏一夕的人是你,是你幾次三番地拒絕的她,明明自己喜歡她又不說,還裝出一副不在乎的樣子。
你傷害了她一次又一次,你就是這個世上最對不起她的人。
現在做出一副傷心欲絕的模樣給誰看?給夏一夕看嗎?可是她現在已經死了,看不到了!你又現在,都是你自己咎由自取!”
白玉寒現在最怕聽見的,就是夏一夕三個字,因為他不願意接受她已經死了的事實。但是南宮禦燁的每一字每一句都是在提醒著他,夏一夕已經死了。
“你給我閉嘴!”
白玉寒直接沖上去,朝著南宮禦燁的臉就揮出去一拳。
南宮禦燁猝不及防沒來得及躲避,堪堪被白玉寒打了一拳,眼睛裡冒著金星。南宮禦燁怒極,毫不手軟地反擊,沖著白玉寒的臉也打了一拳。
南宮禦燁的力道比白玉寒的要大得多,只這一拳就差點將他的牙打掉,嘴角立刻就淌出血絲來了。
也正是這狠辣的一拳,將白玉寒猛然打醒。是啊,夏一夕已經死了,她已經死了!他還有那麼多那麼多的話要跟她說,可她卻死了!
這能怪誰呢?
白玉寒頹然地癱坐在地上,失聲痛哭。
南宮禦燁見狀,心頭的火一下子就消散了,除了感慨,更多的是同情白玉寒。曾經擁有著相似的經歷,白玉寒此刻的心情,他最是瞭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