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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梅垂著眼瞼,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回答道:“回娘娘,喜梅是五歲那年進沈府的,進府一年之後才去到娘娘的身邊伺候,到如今算起來已經快有十五年了。”
說得並無半點錯漏,就連進府之後一年才跟隨在自己身邊都說得一清二楚。沈阿汣卻覺得說得這樣仔細,似乎有點過於刻意了。
“是啊,一晃已經有十五年了,時間過得真快啊,這些年要不是有你在我身邊陪伴,我或許都走不到今天。
回想起過去的十幾年,我真是覺得好像從前的種種還歷歷在目呢。”
喜梅心裡感到有點意外,臉上並未表現出來,只是仍舊低著頭,道:“娘娘對奴婢恩重如山,奴婢自當陪伴在娘娘身邊。
娘娘今日,怎麼突然說起這些了?”
沈阿汣微微一笑,道:“沒什麼,就是有點兒感慨而已。近來小公主中毒昏迷不醒,生死還未定,我這心裡總是難以心安,未免會胡思亂想。”
喜梅用寬慰的口吻道:“娘娘應該把心放寬一些,有段神醫在,小公主的毒一定可以解的。”
沈阿汣點點頭,陷入了沉思,過了片刻才道:“對了,我聽說你最近常去一家衣鋪?”
喜梅的眼神幾不可見地閃了閃,依舊鎮定,回答道:“是,奴婢在那家衣鋪裡定做了一身衣裳,所以經常會過去看看。”
沈阿汣一副瞭然的樣子,問道:“你衣服不夠穿嗎?我記得不久之前我才從衣鋪裡給你和玉青做了兩套衣裳,是否不合身?”
在年關前幾天,沈阿汣特意給小公主和小皇子添置了新衣裳,念在喜梅和玉青二人照顧兩個孩子有功,便連著也給她們各人做了兩套。
再怎麼說,喜梅也不應該這個時候需要去做新衣裳才是。
喜梅抬頭看向沈阿汣,面露羞赧,扭扭捏捏地道:“這,不是平日裡所穿的衣裳,而是嫁衣。”
“嫁衣?”沈阿汣驚訝地看著喜梅,“你要嫁人了?怎麼也不跟我說一聲?”
喜梅道:“奴婢看娘娘近來因為小公主的事情而心煩,實在不該在這個時候因自己的私事而給娘娘添煩惱,所以就沒有說。”
“你也真是,嫁人是喜事,怎麼能不告訴我呢?再怎麼說,你跟在我身邊這麼多年,你我情同姐妹,我也應該要給你好好置辦一份嫁妝才是啊。”
沈阿汣笑著說道,彷彿真的很替喜梅開心。
喜梅搖頭道:“奴婢只是一個丫鬟,怎麼敢跟娘娘並稱姐妹呢?娘娘對奴婢已經夠好了,奴婢不敢再奢求更多。
如今小公主還在昏迷著,娘娘已然夠勞心,還是不要再為奴婢這點事兒費心了。”
沈阿汣的眉頭輕輕一挑,心生疑惑,喜梅雖然是個丫鬟,但是因為兩人從小一起長大,與沈阿汣的感情甚好,私下裡根本不會這樣疏離。
沈阿汣不禁懷疑,眼前的人並不是喜梅。其實,或許這樣倒是更加解釋得通。
“在我的心裡,喜梅不是一個丫鬟,而是我的妹妹。既然我知道你要成親了,這嫁妝是一定要給你置辦的。”
喜梅見沈阿汣堅持,也不好再拒絕,當即笑著謝過:“那奴婢就多謝娘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