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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禦燁坐在桌邊,冷著臉不說話。沈阿汣著急地說道:“我跟你說過了,我和白玉寒只是師兄妹的關系,沒有其他,你為什麼又因為這事而生氣了呢?”
“你總說你只把白玉寒當成師兄看待別無其他,但是為什麼一次又一次的,我看見你們走在一起,有說有笑,開心得很,彷彿親密無間呢?”
南宮禦燁這話脫口而出,說完就暗暗後悔,但是說出的話就像是潑出去的水,再也收不回來。
“我跟自己的朋友站在一起就連說笑的權力都沒有了嗎?”沈阿汣被南宮禦燁徹底激怒了,“我難道站在別人面前要哭喪著一張臉你才滿意?”
南宮禦燁已經亂了心智,說話越發不經思考。“你跟誰說笑都可以,就是不能再白玉寒面前這樣,他對你的心思你難道還看不出來嗎?”
“南宮禦燁,因為白玉寒的事情,我已經跟你說過很多次,也吵過很多次了,我真的不想再吵了,如果你不相信我,那我們之間真的沒有什麼好說的了。”
說完,沈阿汣轉身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南宮禦燁氣得臉色鐵青,一掌拍在桌面上,嘭的一聲,桌子眨眼間就垮了。
沈阿汣負氣脾跑出去之後,就在外面慢去目的地自處遊走,也不知道該去哪裡,總之不想回去,短時間內不想再看到南宮禦燁。
走著走著,就來到了段鑫玉這裡。看見沈阿汣垮著一張臉,段鑫玉問道:“臉色這麼差,如此不開心的樣子,是誰又惹你了?”
沈阿汣白了段鑫玉一眼,不客氣地在桌邊坐下,撿起桌上的酒壺倒了一杯酒喝。“師父你這是明知故問嘛。”
段鑫玉當然知道,能把沈阿汣氣成這樣,還深夜跑出來的人,就只有南宮禦燁一個人了。
“唉,師父就是想把氣氛搞搞輕松嘛,沒想到你還是苦著一張臉。”
沈阿汣又倒了一杯酒喝:“師父你說,我跟他都成親那麼久了,我們一起經歷了這麼多的風風雨雨。
我本來以為我們之間的感情已經比什麼都牢固,但是為什麼,他卻不能信我呢?”
段鑫玉道:“我覺得,皇上並不是不相信你吧。”
“不是嗎?如果他相信我,又怎麼會幾次三番地懷疑我跟別人有什麼呢?”說到這裡,沈阿汣就更氣了,簡直氣得想把手裡的酒杯給砸了。
段鑫玉趕緊把酒壺給搶了過來:“這可是為師睡之前要喝的酒,你喝完了,一會兒我喝什麼?
為師跟你說,這個,夫妻之間呢,感情再好也會吵架的,偶爾鬧一個矛盾或者誤會,也是十分常見,這有什麼?兩個人坐在一起說開了就好了,何必借酒澆愁?”
“我已經跟他說過很多次了,但是他總是不相信我啊。我現在真的不想再解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