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沈阿汣忽然間說要出去,他就覺得奇怪,沈阿汣說去找沈傲天有事,但他問什麼事,她卻沒有說,他便越想越覺得奇怪,因此便跟出來看看。
沒想到看見她跟白玉寒站在一起。南宮禦燁答應過沈阿汣不會再做出上次那樣的事,所以只是在暗處看著,並沒有出現。
等沈阿汣走了,他再也忍不住,一定要好好給白玉寒一個警告,讓他離沈阿汣遠一點。
“阿汣是朕的皇後,朕的妻子,誰要是敢覬覦她,朕絕對不會放過。”
白玉寒冷笑一聲,露出不屑的神情,道:“覬覦又怎麼樣?我是喜歡阿汣,我不僅心裡喜歡她,我還要告訴她,讓她知道我的心意。”
“白玉寒!”南宮禦燁怒極,二話不說揮拳就沖白玉寒打了過去。白玉寒一個閃身躲過,同時也向南宮禦燁發起進攻。
兩人再次因為沈阿汣而打了起來。不過還在現在夜已經很深,這裡又遠離士兵們休息的營帳,所以並沒有像上次那樣引起圍觀。
南宮禦燁和白玉寒的武功不相上下,因此兩人過了百招之後,打成平手,且都受了傷。
所幸是徒手過招,受傷的地方又在身上,不會被人看見。
最後,兩人帶著一身傷各自回了營帳。
沈阿汣回到營帳之後,沒有看見南宮禦燁,以為他出去處理公務了,沒有多想什麼,因為很累了,洗漱之後就上床睡下了。
南宮禦燁回來的時候,沈阿汣已經睡熟,什麼都不知道,南宮禦燁鬆了一口氣,要是被沈阿汣看見自己這副樣子,還真不好解釋。
第二天,為了躲著沈阿汣不讓她發現自己受傷,南宮禦燁很早就起床出去了。
沈阿汣起來沒看見南宮禦燁,以為他一整夜沒有回來,有點擔心,趕緊詢問看守的將士,得知南宮禦燁在隔壁營帳處理公務,於是帶著早膳去找他。
“你怎麼起得這麼早?昨天晚上這麼晚才睡,不會沒精神嗎?”
南宮禦燁趕緊端坐起來,放下手裡的公文,道:“事情多,所以就起得早一些,你沒去
酒樓?”
沈阿汣把早膳擺在桌上,道:“一會兒再去,我怕你忙起來又忘記吃早飯,所以親自來
監督你。”
南宮禦燁微微一笑,道:“多謝你記掛著,不過你要是忙,就快去吧,不用為朕分心。”
沈阿汣看了南宮禦燁一眼,覺得哪裡怪怪的,要是以往的話,南宮禦燁恨不得自己一直陪在他身邊,但是今天卻主動讓她走?
“那好,你記得要把這些都吃完哦,我走了。”
南宮禦燁笑著點頭,懸起來的心終於慢慢地落地。昨天跟白玉寒交手,雖然受傷不是很重,但以沈阿汣的利眼,一定會看出來。
所以南宮禦燁不敢跟沈阿汣多待,只好催著她去酒樓。
沈阿汣出了營帳,準備去酒樓,經過白玉寒的營帳附近時,又遇到白玉寒。
白玉寒正在舞劍,沒有立刻發現沈阿汣。所以因身上疼痛,導致舞劍時手腳有些遲鈍,完全在沈阿汣面前暴露了出來。
沈阿汣等白玉寒停下後才走過去,問道:“師兄,你受傷了嗎?”
白玉寒沒料到沈阿汣來了,登時一驚,在心裡組織了半天語言,道:“我,昨天不小心把膝蓋給磕了,不是什麼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