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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阿汣還不知道鑰匙和藏寶圖的事情,忽然間聽見首領冒出這麼一句話,令她覺得莫名其妙。“藏寶圖?什麼藏寶圖?”
首領認定藏寶圖和鑰匙都在沈阿汣身上,自然以為她是在裝,惡狠狠地道:“你別在我面前裝,白水月是你的母親,肯定把鑰匙和藏寶圖留給了你,你怎麼會不知道藏寶圖?
最好不要在我面前耍手段,否則我會讓你死的很難看。”
沈阿汣努力理解他話裡的意思。據他的意思,就是說,他以為白水月擁有所謂的鑰匙和藏寶圖,而她臨死前將這兩樣東西留給了她。
白水月是否有鑰匙和藏寶圖,沈阿汣是不知道的,但是她可以肯定的是,自己身上並沒有這兩樣東西。
“我的命都捏在你的手裡,我怎麼會敢跟你耍花樣呢?我很小的時候,娘親就死了,試問藏寶圖這樣珍貴的東西,她怎麼可能交給還不怎麼懂事的小孩子呢?”
沈阿汣的話合情合理,但是首領卻顯然一點也不相信。他冷聲笑了幾聲,道:“還在跟我裝傻,看來你是真的不見棺材不落淚,是否要我讓你嘗嘗苦頭,你才肯跟我說實話呢?”
聞言,沈阿汣的臉色微變,倒不是被首領給嚇得變了臉色,而是擔心藏在房間裡的南宮禦燁和白玉寒兩個人,她怕他們兩個人聽見首領這話之後會按捺不住沖出來。
那樣的話,她將計就計留下來的計劃就泡湯了。所幸,等了一會兒並沒什麼動靜,沈阿汣這才放下心來。
沈阿汣假裝害怕,皺著眉頭想了想,對首領道:“你這麼一說,我好像記起來一些了。當年我孃的確給了我一個錦盒,裡面放著一把鑰匙,和一張地圖。
當時我年紀還小,根本不知道那是什麼,只記得娘對我說,要我千萬好好保管,不要將其給任何人。
這十幾年來我一直將錦盒和裡面的東西保管著,後來過了這麼久,漸漸地就給遺忘了,你這一說我才記起來。”
首領兩眼放著光,迫不及待地說道:“那你快將藏寶圖和鑰匙交出來。”
沈阿汣翻了個白眼,道:“你也聽見我剛才說的了,過了十幾年我都快不記得了,怎麼可能將鑰匙和藏寶圖帶在身上?”
“你放在哪兒了?”
沈阿汣瞬間感覺自己找到了保命的好籌碼,當下不緊不慢地踱步到院中涼亭下的石桌旁坐下,悠悠道:“那我可不能告訴你,一旦你知道了,我還有命可活?”
首領很不耐煩,被沈阿汣這樣一吊胃口,變得更加暴躁,一掌拍在石桌上,怒吼道:“你不說,就不怕我現在就把你殺了麼?”
沈阿汣輕輕地笑了,挑眉道:“你殺啊,你最好就是殺了我,藏寶圖和鑰匙只有我一個人知道在哪裡,連我爹都不知道,你殺了我,那張藏寶圖,你永遠都別想得到。”
“你……”首領氣得渾身都在顫抖,他知道,沈阿汣就是吃定了自己不會殺她,所以才故意這樣做的。可偏偏自己又不能殺她。
首領努力讓自己平複下來,過了一會兒,終於把怒火壓下,打算轉換策略勸說沈阿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