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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鑫玉搖搖頭:“你是個大夫沒錯,但你們一個是黎國的皇後,一個黎國的帝王,你們的首先要考慮到的是自己的安危。
只有你們平安無事,這個國家的百姓才能寄希望於你們,如果你們有什麼事,國家就會亂,百姓要仰仗誰?”
沈阿汣從來沒有從這個方面想過,她只是覺得,百姓處於危難之中,她就要跟百姓共渡難關,這才是對得起百姓,段鑫玉的這番話,讓她忽然間有了新的認識。
南宮禦燁看了沈阿汣一眼,道:“段神醫說的是,這次我們毫無準備地趕到邊境來,的確是魯莽了,以後做事應當思慮周全一些。”
段鑫玉難得地給了南宮禦燁一個肯定的眼神,經過一段時間的相處,他對南宮禦燁算是有所瞭解,他知道他其實是個思慮周到,處事冷靜之人。
他也知道,來邊境肯定是沈阿汣的主意,而南宮禦燁只是擔心沈阿汣,才跟著來了。
“這場瘟疫來得蹊蹺,要到了邊境弄清楚狀況才能知道究竟怎麼回事,我打算明日就啟程去煌州,你們二人呢?”
沈阿汣道:“我們也打算明天走,那就正好一起去吧。”
翌日一早,待南宮禦燁和沈阿汣下樓的時候,段鑫玉和白玉寒已經等候了有一會兒了。
因為昨天聽了白玉寒的故事,對他的遭遇感到同情,所以沈阿汣今天看見他,態度友好了很多。
“師父,白公子。”既然白玉寒不希望別人知道他跟段鑫玉是師徒關系,那麼她也就沒必要叫他師兄。
白玉寒知道沈阿汣竟是自己的師妹,同樣也沒有之前那樣冷漠了,朝她和南宮禦燁微微頷首,打量沈阿汣兩眼,道:“你的臉色看上去不是太好,沒關系嗎?”
沈阿汣笑了笑,道:“不礙事。”轉頭看南宮禦燁,見他沒有什麼反應的樣子,這才放下了心。
四人各騎了一匹快馬,馬不停蹄地往煌州的方向而去。
三天之後的黃昏時分,終於抵達煌州城。
因為瘟疫鬧得厲害,所以百姓們還沒有染上的,大多都躲在家裡,染上了的,要麼是死
了,要麼就是被官府接到了專門治療的地方,隔離起來了。
所以,街上一個人都沒有。
段鑫玉和白玉寒徑直去病人區檢視病人的情況,而沈阿汣和南宮禦燁則去府衙那邊找知府瞭解當前的情況。
兩人來之前沒有派人通知,知府忽然見到兩人出現,一時手忙腳亂。“煌州知府趙舒參見皇上,皇後娘娘!”
南宮禦燁不想鋪張,只是擺擺手道:“免禮吧,朕此次是微服出巡,你對外不用說明朕和皇後的身份。”
“是,是,臣遵命。”知府顫顫巍巍地站起身,將兩人請進正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