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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相現在明白過來,原來不是自己在給上官曜設陷阱,而是自己走進了上官曜的陷阱。“我小心謹慎幾十年,沒想到最後竟敗在小瞧了你這一點上面。”
他一直都把上官曜當成從前的那個仁厚沒有城府的四皇子,所以行事如此鬆懈,以致於反被他給設計了。
他為自己的疏忽感到羞恥,但是他不會懼怕他,即便自己的陰謀敗露,他也沒有必要懼怕什麼,上官曜雖然已經不同於往日,但是孩子到底就是個孩子,永遠不可能鬥得過他。
有一句話,上官曜已經憋了很久:“連自己的女兒都可以利用,你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左相?
你知不知道母妃為了雲家,為了你,付出了多少?犧牲了多少?你居然說她只是一顆往上爬的棋子,你怎麼忍心?甚至於……”
甚至於,為了雲家,她放棄了與自己的兒子相認,導致之前的那一系列悲劇,最後自己也自殺而死。
左相卻並沒有絲毫的愧疚神色,反而顯得理直氣壯:“她是雲家的人,難道不應該為雲家做出一些犧牲一些貢獻嗎?
我告訴你,作為我的女兒她就應該為我所用,包括你,你身上流著雲家的血,也一樣要為雲家犧牲!”
上官曜內心充滿悲涼,抬頭望向外面漆黑的夜空,心道,母妃,你看到了嗎?你這一生多麼不值得。
“左相,看來你是無藥可救了。”上官曜收起滿臉的悲傷,臉色變得冷峻,道:“來人,將左相綁了,押入天牢!”
“哈哈哈……”左相非但沒有絲毫的懼怕,反而忽然發笑,指著上官曜道:“上官曜,你還是像以前一樣天真,你以為你能夠抓得住我嗎?
我敢進宮,就一定會留後路,這一點,你沒有想到嗎?”
“你……”上官曜的話還沒有出口,十來名黑衣人就闖了進來,將左相團團圍住。上官曜當即命令禦林軍對付黑衣人,而自己則親自動手抓捕左相。
這是他最不想走的一步,但是事到如今,他已經沒有選擇。
然而,上官曜怎麼也沒有想到,左相竟然是個武功高強之人,僅僅過了幾招,他便強烈感覺到,對方的武功遠遠在自己之上。
一旁觀戰的沈阿汣和南宮禦燁也相當詫異,一個年過六十的老人,武功如此出人意料,怎麼能驚訝。
“看起來上官曜不是左相的對手,咱們得出手幫他。”沈阿汣對南宮禦燁說道。話音未落,南宮禦燁已經一個閃身,撲向了左相。沈阿汣也緊隨其上。
面對三個人的同時進攻,左相卻應付自如,一點也不吃力,這不僅僅令人驚詫,可以說是敬畏。
不過,左相雖然身手了得,但到底是個上了年紀的人,體力方面就遠遠不如年輕人,過招約莫一炷香之後,左相開始體力不支,身手也變得越來越遲鈍,漸漸地處於下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