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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禦燁對於當個透明人,不是很有意見,最有意見的是,從大門到花廳的這一路上,自己的妻子被一個十五六歲的姑娘對著暗送秋波,當真是鬱悶得緊。
事實上,沈阿汣比南宮禦燁更加鬱悶,更加難受。
作為一個女子,被女子芳心暗許,不對都不是暗許了,是明許,她感到很是反感。
要不是為了見丞相,她真想現在就表明自己女子的身份。
到了花廳,李霜又殷勤地吩咐丫鬟們上茶,自己親自在這裡作陪,讓下人去通報丞相,南宮禦燁在沈阿汣旁邊坐著,仍然相當於不存在。
李霜這個人似乎十分健談,從見到沈阿汣,就一直在說話,嘴裡嘰裡呱啦的,說個沒完,沈阿汣實在不想搭理,但又不想再這個時候得罪了她,只好她問什麼,她便答什麼。
等了約莫一盞茶的功夫,丞相過來了。
丞相沒有見多沈阿汣,並知道她就是自己女兒日思夜想的人。見到等在花廳的兩人,丞相在腦海中快速地回憶了一遍,似乎並不記得自己認識這二人。
“讓兩位久等了,真是不好意思!”
沈阿汣笑道:“丞相公務繁忙,肯在百忙之中抽出時間來見在下二人,已經是給了我等的面子了。”
李霜立刻站起身來,走到丞相身邊,小聲道:“爹,這位公子就是我跟說過的那位我心儀的人,您一定要跟人家好好談啊。”
丞相聞言,便多看了沈阿汣兩眼,長得俊秀無雙,怪不得自己的女兒被他迷了魂魄。他拍拍李霜的手背,道:“霜兒,你先下去吧,爹跟兩位公子談事情。”
一般而言,男人們談正事的時候,女眷不便在場,這一點雖然李霜刁蠻任性,倒也嚴格遵守,只是不捨地看了沈阿汣一眼,點點頭就走了。
丞相坐到上首,視線迅速在南宮禦燁和沈阿汣的身上掃過,正要說話,就聽見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一個小廝匆匆忙忙進來,氣喘籲籲道:“老、老爺,四、四、四皇子……”
話音未落,門口就進來一個人,正是一身淡藍長袍的四皇子。
四皇子是朝廷欽犯,從天牢逃獄之後,全耀國都在通緝他,此刻他竟然獨自現身在此,丞相猝不及防間,被嚇了一跳。
不過,畢竟是官場摸爬滾打幾十年的人,心裡承受能力比一般人強,幾乎只是愣了一瞬,便冷靜下來,立刻吩咐下人們都退下,然後上前朝四皇子躬身行禮:“老臣參見四皇子。”
四皇子抬手微微笑道:“我已經是個在逃犯,不是什麼四皇子,丞相就不必這樣多禮了。”
“四皇子請上坐。”話雖然這麼說,但丞相不敢真的不把他當做皇子,心思百轉千回,前兩個人才剛到府上,四皇子就到了,看似這麼湊巧,其實只怕並不是湊巧,而是約好了來。
丞相在下面的座位坐下,問道:“四皇子與這二位,是舊相識?”
四皇子和沈阿汣以及南宮禦燁相視一眼,道:“不算舊相識,不過確實相識,今日我等是相約一起來貴府見丞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