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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意正濃時,酒又喝完了。南宮禦燁主動說道:“酒沒了,我去再拿一壇來。”
有人道:“不能再喝了,再喝就醉了,要是讓頭兒知道了,又要挨罵。”
另一人拍拍他的肩膀,笑道:“別逗了,你的酒量就這麼點兒?誰信哪,咱們這些人,哪個不是酒量驚人,少在這兒裝,繼續喝,沒問題的。”
隔間的隔壁就是一個堆放雜物的房間,裡面存有不少的酒,南宮禦燁進去拿了一壇,偷偷地在裡面下了一包使人昏睡的藥,然後出來回到桌上。
又是幾碗酒入肚,這回大家卻都感覺腦袋有點昏沉。
“哎喲,這壇子酒不同尋常,才喝這麼幾碗酒暈乎乎的了。”
“是你酒量太差吧,我就沒有什麼感覺。”
剛說完,要起身上茅房,身體卻一晃一晃的,一個不穩倒了下去。有人嘲笑道:“還說別人酒量不行呢,你這就倒了,真是沒用。”
話音剛落,這人也眼前一晃,再一黑,昏睡過去。
緊接著,其他的衙役也陸續倒下。
這時已經入夜,牢裡面十分安靜,巡邏的人剛巡邏完走了,周圍沒有什麼人,正是下手的好時機。
南宮禦燁提起精神,進入重犯牢區。
重犯牢區的犯人很少,所以看守的人相對也少一些。重犯牢區和普通牢區之間隔著一條長長的過道,過道的盡頭處,有一扇鐵門。
因為夜色已深,周圍又安靜,看守鐵門的衙役們都昏昏欲睡,蹲在門邊打起了瞌睡。
南宮禦燁輕手輕腳地走過去,快速點了他們的睡xue,在其中一個衙役身上取了鑰匙,順利進去。
裡面的牢房基本都是空的,只有一間裡面有人,南宮禦燁走過去一看,那人果然是四皇子。只見他身穿素服,坐在地上背靠著牆入睡。
四皇子已經入獄半個月,早已被這裡的環境折騰得沒了往日的光彩,全身上下都是髒兮兮的,頭發髒亂,臉色蠟黃,鬍子拉碴,活脫脫像個乞丐。
南宮禦燁開啟牢門,沉聲喊了幾聲“四皇子”。
四皇子本來在這裡睡得就不安穩,有什麼動靜很快就會醒來。聽見有人開門進來的時候,他就已經醒了。
睜眼一看,面露驚詫,沙啞的聲音問道:“是你,你怎麼會在這裡?”
南宮禦燁道:“現在不是說話的時候,我先帶你出去再說。”
四皇子沒有多想,立刻起身,跟著南宮禦燁出去。
剛走出重犯牢區,迎面就碰上一隊巡邏的衙役。
“什麼人?竟敢來這裡劫獄!”衙役頭子指著兩人大喊,十來個人二話不說就沖過來。南宮禦燁拔出手裡的刀,與之對抗。只是片刻的功夫,就將衙役們打得不省人事。
“快走,很快會有人趕過來。”南宮禦燁對四皇子道,這裡的打鬥聲足以將近處的衙役吸引過來。
出了牢區,拐入露天過道,南宮禦燁問:“四皇子,你可還能使輕功?”
“可以。”四皇子中了蠱毒,又被關在天牢十幾天,身體已經很虛弱,雖然可以勉強使出輕功,但是很吃力,而且身手遠遠沒有從前的一半敏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