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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阿汣因為實在太累,所以這一覺睡了整整有一天一夜,到了第三天的早上才醒過來。而在這期間,南宮禦燁除了換了套幹淨的衣物,就幾乎半步都沒有離開過。
沈阿汣醒來的時候,剛好是早上太陽初升的時分。
微弱的陽光照進屋裡,射在地板上,在空氣裡形成一道黃色的金線,明媚而美麗。沈阿汣緩緩睜開眼睛,感覺全身都很放鬆。
喝了段鑫玉的藥,果然就是不一樣,沈阿汣如斯心說道。
剛要起身,就發現身邊還躺著一個人。南宮禦燁靜靜地躺在身邊,俊臉上已經有黑黑胡茬長了出來,眉頭也微微蹙起,彷彿在睡夢中都有很多的煩心事一般。
沈阿汣忍不住伸手撫上他臉,試圖撫平他的蹙眉,但是並沒有用,沈阿汣的心忽然揪著痛。她和南宮禦燁這一路走來真的是多磨多舛。
相愛之前,相互折磨,相愛之後,風波不斷,什麼時候才是個頭?真的好想能夠跟他好好地生活幾天,哪怕只有幾天也好。
南宮禦燁感受到身邊人氣息的變化,很快就醒了。看見沈阿汣正盯著自己看,不由地笑了:“醒了?感覺如何?”
沈阿汣笑說:“比之前好多了,師父的醫術果然還是比我強多了。”
南宮禦燁在沈阿汣的額頭上印上一吻,而後起身,道:“我去廚房端早膳,你再躺一會兒。”
沈阿汣乖乖地點頭,很聽話地沒有動。雖然好多了,但仍然是沒有什麼力氣。
南宮禦燁剛出去,就有人推門進來了。沈阿汣一看,是段鑫玉。老人家雙手背在身後,正板著一張臉進來。
沈阿汣趕緊坐起來,要下床,被段鑫玉急聲阻止。“別忙活了,都傷成這樣了,還不知道好好休息。”
“師父快坐。”沈阿汣任由他嘮叨,然後恭敬聽著。段鑫玉在床前的椅子上坐下,撈起沈阿汣的手腕診脈。
捋了捋花白的鬍子,段鑫玉面露一絲笑意:“嗯,總算有所恢複了,好歹撿回一條命,不錯不錯,為師的醫術還是很不錯。”
沈阿汣忍不住笑道:“師父的醫術天下第一,師父一出手,自然沒有治不好的傷了。”
段鑫玉白了沈阿汣一眼,嚴肅道:“你別以為你拍馬屁,為師就不會教訓你了。為師教你醫術的第一天,跟你說過什麼?
為醫者,第一件事就是要懂得自救,而你呢?你非但沒有把話記住,還服用藥物,慢性自殺,你真是,說出去,為師都怕辱沒了為師的一世英名!”
“師父,徒兒知錯了。”沈阿汣知道段鑫玉雖然一直在抱怨,實際上是他關心自己的表現,所以很自覺地認錯。
“知錯?你的脾氣,師父我還不知道?這次說知錯,下一次還會幹一樣的蠢事!”段鑫玉說這句話的時候,頗有恨鐵不成鋼的意味。
不過,他也是很理解的,畢竟,他也是過來人,為了心愛之人,誰不是傾注全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