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摺子在地上歪歪扭扭地攤開,雲太傅一眼就看到了上面的字跡。
上面所寫,字字句句都是對雲太傅這些年私下裡所作所為的記錄,看得雲太傅一刻比一刻膽寒。
他自以為自己行事隱密,不會被發現,沒想到還是自己太過自負了。
“雲太傅你自己好好地看清楚,上面的事情,與你這些年來的所作所為可有出入?
你暗地裡培養勢力,豢養死士三千,勾結安國候等人,趁朕禦駕親徵不在京城,企圖造反。
這些罪狀,一一都有人證物證,你可有話說?”
雲太傅這才真正地慌了。鐵證如山,他還能如何解釋?
安國候見勢不妙,立刻做出一個決定。
“皇上,臣冤枉啊,臣並未與雲太傅同流合汙,密謀造反吶。”
南宮禦燁長眉微挑,露出一絲譏諷的笑。“哦?安國候有話要解釋?”
“皇上,安國候府世代忠良,忠君愛國,絕不可能做出造反這等大逆不道之事。
臣跟雲太傅站在同一陣營,只是表象,臣是想先拖住他,待蒐集到鐵打的實證,再向皇上舉報。
臣也是半個月前才將證據蒐集完畢,但是,因為皇上不在京城,尚未來得及上呈。”
雲太傅聞言,氣得臉色紫青,狠狠地瞪著安國候,大吼道:
“安國候,你這麼說,是要將所有的罪責都推脫給我麼?
你忠君愛國,不會造反?真是笑話!造反之事,可是你安國候先起得頭!
當初你我還約定,奪下皇位之後,由你登基,我做萬人之上一人之下的丞相!”
安國候冷冷一笑:“要取信於你,自然得與你說這些,否則,你如何能不起疑心?”
雲太傅的臉上變換了十幾種顏色,渾身微微顫抖,咬咬牙道:
“安國候真是鐵了心要與我撇幹淨了,可是你忘了,你我當初簽訂了盟約,那是鐵證。”
上首龍椅上的南宮禦燁靜靜地看著兩人的口舌之爭,心中冷笑。
這就是他想要看見的一幕。
南宮禦燁說道:“安國候,你說你沒有真心參與其中,可是誰能夠證明呢?
你說你搜集了雲太傅的罪證,那罪證你為何不早點呈上來?
非要到了這個時候再說這番話,況且,就算朕不在京城,你完全可以派人送信到煌州。
朕很難相信,你的忠心。”
安國候滿臉漲紅,說道:“回皇上,臣是怕中途有什麼變故,覺得由臣親自向您稟報更為穩妥。
可是,臣與雲太傅周旋,如果貿然離開,肯定打草驚蛇,雲太傅若提前行動,後果不堪設想。”
這番話乍一聽,令人不由覺得用心良苦。可是,說不通。
南宮禦燁也不會相信。安國候的為人他很清楚,他才不信他是個忠心之人。
他現在要做的,就是利用他和雲太傅,坐實他們彼此的罪名。
“那麼,你所蒐集到的那些證據,現在何處?”
“回皇上,就在安國候府,您派人去取便知。”安國候彷彿看到了希望。
他做事都會留一手,在跟雲太傅合作的同時,也保留下了他的罪證。
以作自保之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