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皇子有些詫異,沒想到對方竟然敢直言自己是黎國人,要知道,這裡可是耀國。
在別人的屋簷下還敢如此單刀直入,真是囂張。
面對沈阿汣和南宮禦燁兩人探尋的目光,四皇子忽的笑了,道:
“我想知道,二位是黎國的什麼人,這種大事如何能說的準?”
南宮禦燁依舊一副威嚴姿態,淡淡道:“我們的身份,你若是願合作,日後自會知曉。”
四皇子搖搖頭,道:
“如此,我恐怕要讓你們失望了,我並不想稱帝,也不會造反。二位請回吧!”
沈阿汣和南宮禦燁對視一眼,都並不驚訝。
四皇子的性子溫厚,對皇帝忠心耿耿,就連自己心腹的勸說都沒有理會,更何況他們兩人?
沈阿汣再次譏諷道:“看來,四皇子對耀國並不多在乎,只是知道一味愚忠。”
“夫人不必拿話來激我,我決定了的事情,不會改變心意。”
四皇子的視線掃過南宮禦燁和沈阿汣兩人,又說:
“我耀國的皇帝乃是明君,我若是造反,恐怕會遭天下人唾罵,謀權篡位的汙名我可承擔不起。”
“明君?”沈阿汣臉上的冷嘲更深了,“四皇子殿下可知道邊境百姓過得什麼日子?”
“什麼意思?”四皇子皺眉,起身時感覺腦袋有些暈,緊接著眼前一陣模糊,兩眼一黑,到了下去。
南宮禦燁冷眼看著昏迷不醒的四皇子,道:
“這四皇子如此優柔寡斷,心慈手軟,怕是很難狠下心來。”
即便日後他答應了合作,跟這樣的人合作,也很危險。
如果有別的人選,就算能力不如四皇子,他也寧願退而求其次。
沈阿汣嘆了一口氣,道:“希望等去了邊境,看到那邊的慘狀,他會迴心轉意吧。”
於是,兩人在深夜裡,神不知鬼不覺地將四皇子帶出了四皇子府。
沈阿汣和南宮禦燁事先就僱了一輛馬車,就停在客棧的後院。
將四皇子安置在馬車裡,趁著星夜,來到城門口,城門一開便離開了京城。
沈阿汣和南宮禦燁坐在馬車前面驅車。
“阿汣,你若累了,就進去睡一睡吧。”南宮禦燁側首望向沈阿汣。
沈阿汣搖搖頭,道:“不用了,我陪陪你,一個人在外面趕車豈不是很孤單?”
南宮禦燁彎著嘴角笑了,心裡樂開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