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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如今杜升和柳將軍傷得這樣重,短時間內是不能再上戰場了。
於是南宮禦燁說道:“杜將軍,這兩日你便安安心心地養傷,下一戰,朕改派定遠侯世子和裘將軍前往。”
杜升正色道:“皇上,還是讓臣去吧,下一戰按照計劃還是要輸,兩位將軍必然要受傷,如此一來,我軍便又有兩員大將重傷,於後面的反擊戰不利啊。”
“不行,”沈阿汣想都沒想就否決了這個提議,“杜將軍,你已經受了重傷,不可再上戰場,否則若是有什麼閃失,我軍豈不是損失更大?”
“這……”杜升也明白,自己現在這個狀況不太好,如果逞強上了戰場,非但自己很可能會喪命,還會連累更多的將士。
南宮禦燁道:“皇後說得在理,杜將軍便好生養著吧。”
“是,臣遵命!”杜升掙紮著起身,微微躬身。
五天後,黎國和耀國兩軍再次開戰,黎國這邊由定遠侯世子易穆陽和裘將軍率領五萬大軍與耀國的五萬大軍交戰。
耀國大軍先是假裝不敵,士兵們紛紛狼狽逃離。黎國大軍趁勝追擊,一路追趕耀國的殘兵,結果被帶進一片沼澤地,幾萬將士陷入泥潭。
而這時忽然冒出將近一萬的耀國士兵,對著被泥潭困住無法動彈的黎國大軍射出亂箭,黎國大軍幾乎全軍覆沒。
作為領軍的易穆陽和裘將軍也身中數箭,在僅剩的一千多人的掩護下逃離。
兩國交戰的第二戰,仍然是黎國慘敗,而且到最後毫無還手之力。
果然,黎國軍中計程車氣大跌,很多將士對於接下來的作戰都沒有了信心。
與之相反的是,耀國軍營這邊歡欣鼓舞,將士們信心滿滿,似乎看到了耀國勝利的曙光。
最得意的,還莫過於吳元帥,幾乎得忘了形,在當天晚上,任由自己計程車兵在煌州城附近強搶民女,在軍營裡笙歌慶祝。
軍師勸了兩句,結果被打二十軍棍,並被禁了足。
“黎國的那群酒囊飯袋,如此不經打,本帥不過是使了個小小的計謀,就將他們的五萬大軍打得落花流水,四散而逃。”
吳元帥左手摟著美女,右手端著酒盞,興致高昂地說道。
其中一個將軍附和道:“本來還以為黎國那個年輕的皇帝禦駕親徵,這一仗會很難打,沒想到,皇帝是個草包,省了我軍好些力氣。”
另一個接話道:“是啊,照此下去,過不了半個月,咱們便可拿下煌州城,最好是生擒了那個皇帝,讓黎國人瞧瞧咱們耀國的實力,以及元帥您的威風!”
這話聽得吳元帥十分受用。直誇贊他會說話。從這兩戰的情形看,生擒皇帝也不是不可能。
到時候他就可以成為歷史上第一個生擒敵國皇帝的大將軍,受萬世敬仰。
黎國這邊,安頓好回來了的受傷計程車兵之後,南宮禦燁和沈阿汣便回了城內的知府府衙。
沐浴完,沈阿汣穿著一身粉色睡袍坐在梳妝臺前,想事情想得有點失神,以至於南宮禦燁到了身後都沒有發覺。
直到南宮禦燁拔高聲音喊了兩聲,沈阿汣才反應過來。
“方才想什麼這麼入神?”南宮禦燁習慣性地摟住沈阿汣的腰際,輕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