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耀國的人?是誰派你們來的?耀國的皇帝,還是你們的主將?”
刺客們閉著嘴,傲然地冷哼了一聲。
南宮禦燁的眉頭又皺得深了一些,道:“不說也行,有的是辦法讓你們說。”
“是啊,要撬開一個人的嘴巴,並不難。”沈阿汣高深地笑道,美麗的臉綻放著微笑,在火光的映照之下,顯得無比瑰麗。
刺客們知道,此次刺殺不成功,落到敵人的手上,便只有死路一條,他們並不怕死,怕的是不小心洩露不該說的秘密。
幾個人暗地裡交流了一下眼神,準備咬舌自盡。
“快攔住他們!”南宮禦燁一聲厲喝,士兵們趕緊掐住刺客的下巴。阻止了兩個刺客自殺。但另外兩個還是晚了一步,咬舌身亡。
“拿布團塞住他們的嘴,帶下去!”南宮禦燁煩躁地說道。他們寧死都不肯說,看來不論是用什麼刑法都不管用了。
士兵將刺客帶下去之後,南宮禦燁對易穆陽道:“易將軍,一定要派人將那名刺客看守好,千萬不能讓他們死了。”
易穆陽拱手道:“是,臣明白。”
南宮禦燁點點頭,道:“辛苦你了,先下去休息吧。”
易穆陽躬了躬身子,倒退幾步,轉身出去。
“你覺得這幾個刺客是耀國的皇帝派來的?”沈阿汣問道。
南宮禦燁搖搖頭,臉上帶著幾分疑惑的神情,道:“不一定,說不定不是耀國的人也未可知。”
沈阿汣的眉頭一跳,不是耀國的人,難道是黎國的人?應該不可能吧?
南宮禦燁握住沈阿汣的手,眉頭皺得都要打結了,溫聲道:“先別管這些了,你受了傷,我先給你上藥包紮吧。”
沈阿汣服了自己的藥丸,血慢慢地止住了,但是為了不感染,要趕快包紮才行。
於是點點頭。南宮禦燁拿來了藥箱,沈阿汣扯開腰帶,要抬手脫衣,南宮禦燁攔住她道:“你別動,牽動傷口不好,我來。”
南宮禦燁小心翼翼地給沈阿汣剝下外衣,然後中衣,最後是裡面薄如蟬翼的褻衣。
因為血有些黏住了褻衣,所以在脫褻衣的時候,盡管南宮禦燁的動作很輕,還是牽動了沈阿汣背上的傷口。
沈阿汣怕南宮禦燁擔心,咬著牙沒有露出一絲痛楚的表情,額頭上還是出了汗。
南宮禦燁觀察力強,怎麼可能察覺不到沈阿汣的異樣,柔聲道:“要是疼就喊出來,不要憋著。”
“沒事。”沈阿汣牽開嘴角,“也不是很疼。”
南宮禦燁嘆了口氣,也不再糾結,看向藥箱裡滿滿當當的藥瓶子,問:“先用哪一瓶?”
沈阿汣看了看,視線落在那隻棕色的小瓶上面,指了指道:“這瓶吧。”
南宮禦燁聽話地拿起棕色瓶子,扯開塞子,一股淡淡的芳香撲鼻而來,裡面是白色粉末。在上藥前,說道:“上藥的時候會疼一些,你忍一忍。”
“知道了。”沈阿汣忍不住笑了,她是個大夫唉,會不知道嗎?這男人真是越來越嘮叨了。
白色粉末倒在鮮紅的傷口上,白色很快就被淹沒,南宮禦燁又問:“接下來呢?”
沈阿汣已經拿了一隻梅紅色瓷瓶,遞過去。“這是金瘡藥,上完就可以包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