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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阿汣感覺自己的臉在迅速發熱,趕緊別過頭,道:“那個,頭上的頭飾實在是太重了,壓得我脖子都酸了,我、我先把它拆下來啊。”
說完便走到了梳妝臺前,搗鼓頭發去了。
南宮禦燁見她這副嬌羞逃走的模樣,不由低頭輕笑,心中十分愉悅。
待將沉重的頭飾搬下來,沈阿汣偷偷瞄了一眼悠然坐在桌旁看自己的南宮禦燁,不由又是臉一熱,低頭思量須臾,道:“這個外面的錦袍也太重了,我去換下來。”她這件鳳袍,為了顯示莊重雍容,所以又寬又大,上面繡著七彩鳳凰,鳳凰上面還描了金,鑲嵌了紅寶石,自然是的確沉重的。
說著便走到屏風後面,又搗鼓起衣服來。心裡不禁暗罵自己,怎麼會這麼囧亂呢?跟南宮禦燁又不是初相識了,這麼熟了,有什麼好害羞的?
自己給打了幾聲氣,才磨磨蹭蹭地走出屏風,忽而纖腰被一雙手臂牢牢環住,溫度自後背傳來,直達心底。溫熱的氣息在後頸噴薄,“沈阿汣,沒有想到你也會害羞的?”
溫熱氣息使得沈阿汣感覺後頸酥酥麻麻,耳根子紅透了,嘴上卻是不服氣:“我、我沒有害羞。”
伴隨著南宮禦燁愉悅的笑聲,沈阿汣整個人被橫抱起來,她摟住南宮禦燁的脖子,對上他如星辰一般璀璨的眸子,心跳隨之而急速加快,好像下一刻就要從胸口跳出來一樣。
人被放在軟被上,輕柔的吻如雨點一般落下,嘴唇、鼻子、眼睛、臉頰……呼吸變得急促,身體開始溫熱起來,軟軟的,使不出力氣。
“南宮禦燁……”沈阿汣推了推南宮禦燁,聲音微啞,南宮禦燁抬頭,看見她臉頰紅紅的,眼眸有一種迷離朦朧的感覺,只覺得心裡柔軟得快要化作一潭秋水,伸手撥開她臉上的碎發,柔聲問:“怎麼?”
“我,”沈阿汣微微蹙眉,“其實當年在夜紅樓,我……”
南宮禦燁打斷道:“阿汣,那都已經是過去的事了,我不會再過問。”
沈阿汣有些驚訝,雙眼亮晶晶地看著他,問:“你,你就不在意嗎?”
南宮禦燁失笑,這個女人,真要在洞房花燭夜問這種問題嗎?他抿了抿唇,沉吟片刻,坦然道:“在意,朕當然在意,當年知道你去夜紅樓的時候,我就在意,可是,事情已經過了三年,我選擇不去記得,現在你我已經在一起了,從前的一切還有什麼值得去計較的呢?”
沈阿汣心裡登時充滿了感動,淚水濕了眼眶。她想,如果他們兩個人當初都能意識到對彼此的心意,那之後的一切誤解和分離都或許就不會發生了,只可惜當初他們兩人都太偏激,以至於忽略了自己的感情。
南宮禦燁輕輕擦拭著沈阿汣眼角的淚,以極輕卻足以令對方聽見的聲音說道:“阿汣,我們重新開始,可好?”
“好。”沈阿汣含淚而笑,環住南宮禦燁的脖子,主動吻上他涼涼的薄唇。
南宮禦燁素手一揮,紅紗帳層層紛落,燈火搖曳中,滿室旖旎,紅帳下的人,在此金宵時刻抵死纏綿,終於在無數的背離和分離中尋到彼此的心,合為一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