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tyetop >
sty1nove.k"
dataads297"
dataadforat="auto"
datafuidthresponsive="true"><ins>
忽然間,那天在太子府的所見,浮現在眼前,心叫囂著如刀割一般痛。
他的第一決心是,不去。受了這麼多次傷,再沒有頭腦的人都該吃到教訓了,怎麼可能再去任人踐踏?
南宮煜將書信深深地壓在書案的層層公文之下,不想再去想,坐回去繼續處理政務,但是剛才所見的那句話,一直在腦海裡回憶,無論如何都甩不開。南宮煜開始想,如果阿汣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呢?萬一她是迴心轉意了呢?
如果自己不去,豈不是會錯過?
思來想去,做了好一番鬥爭,當申時過半,南宮煜最終飛奔出門,騎著駿馬往雲起樓而去。
雲起樓是京城數一數二的酒樓,來得起這裡的人都是非富即貴。因為現在是申時,所以客人並不多,所以十分安靜。
南宮煜以最快的速度沖上二樓,在接近天字號的房之前,忽然放慢腳步,整理了一下儀容,然後慢步走去。
申時已經過了,阿汣應該還沒有走吧?
來到天字號房外面,南宮煜猶豫一瞬,敲了敲門,很快裡面有人開門,卻是一個十五六歲的小廝打扮的少年,看起來應該是酒樓的小二。
小二手裡拿著託盤,躬了躬身,憨笑著離開了,南宮煜推門而入,越過屏風,以為能夠看見自己想見的人,卻不料還見到了另一個——南宮禦燁。
南宮禦燁緊挨在沈阿汣的身旁,右手攬著她的肩,兩人有說有笑,看起來和樂非常。南宮煜的手腳頓時一片冰涼,一顆心像冰塊遭到重擊一樣,瞬間破碎。
沈阿汣和南宮禦燁同時抬頭看向南宮煜,似乎對這個闖入者的出現甚是詫異。
“七王爺,你怎麼會在這兒?”沈阿汣睜著一雙杏眸,眸子裡閃著耀眼光輝,仿如天上的星星。
南宮煜雙手緊握,心裡告訴自己什麼都不該問,什麼都不該說,可是他忍不住,頓了頓,還是問出了口:“不是,你寫信給我,讓我來此的嗎?”
“啊?”沈阿汣的杏眸睜得大大的,好像聽見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我寫信給你?我什麼時候寫過信給你?”
南宮煜只感覺心好疼,疼得無法呼吸,心下冷嘲,這能怪誰呢,這都是他自找的。
忍了又忍,終於不至於將自己的心痛表露出來,冷聲道:“既然沒有,那我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