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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筋轉得快的人,已經慢慢回過味兒來,嗅出了陰謀的味道。皇帝也並非蠢笨之人,只是他先是被突如其來的刺殺事件攪了心緒,後又被那一封信給弄得勃然大怒,現在是已經心智被攪亂得差不多了,也顧不得去細想。
侍衛們將黑衣人牢牢按住,但他嘴裡還是不斷地念著,要沈傲天就他。沈傲天盡力剋制自己,不要自己露出驚慌的姿態,否則就更加惹人懷疑。他抬首看向皇帝,“皇上,臣不認識這個人,臣一生忠於皇上,請皇上明察!”
黑衣人又一發力,瘋了似的要朝沈傲天撲過來,侍衛們四個人都差點沒能制住。“沈大人,你不能這樣啊,沈大人,分明是你命令我今天刺殺皇帝的,你怎麼能說不認識我?沈大人!”
沈阿汣緊緊握住雙手,冷眸盯著黑衣人,恨不得沖上去一劍結果了他。
沈傲天也極度憤怒,但是他不能做什麼,連一句“閉嘴”沖到了嘴邊都只能生生咽回去。因為他如果真的罵出口,皇帝與眾人必然將之視為是惱羞成怒之餘的威脅,他只能選擇跟皇帝表示忠心。
然而此刻的皇帝卻是深深地懷疑上了他。
正在皇帝鐵青著臉思忖時,在旁邊冷眼旁觀的莫丞相忽然站起身,朝皇帝躬身道:“稟皇上,臣,有話要說,不知可否?”
皇帝吸了吸氣看向莫丞相,說了一個“講”字。
莫丞相轉頭朝自己的隨從點了點頭,隨從走過來,手裡捧著一摞公文,莫丞相一臉誠懇道:“臣在西北有一位陳年摯友,乃勻州太守,在這開戰的三個月裡,他跟臣來信,稱發現沈大人行動有異,經派人調查,發現,沈大人竟與耀國的主帥有私交往來,曾經派心腹到敵方陣營,與之商談,甚至到後來,竟然暗中親自去與那耀國主帥會面。”
隨著莫丞相一字一句地把話說出來,底下眾人已經是瞠目結舌。皇帝憤怒得渾身都在顫抖,沈傲天亦如是,只不過他的顫抖,被別人解讀為了恐懼。
莫丞相接著道:“勻州太守心知事關重大,生怕打草驚蛇,因此不敢妄自行動,於是便將蒐集到的證據,快馬託人送至京城,臣的手中,昨日才至,臣本想,今日慶功宴結束之後,再呈給皇上,但未料沈大人如此等不及,竟膽敢派人來刺殺皇上,現在事情提前引出來,臣不得不得將證據交給皇上了。”
說罷,接過隨從手裡的所謂證據,恭敬地遞給皇帝。
皇帝接過來,一本一本看,裡面全部記錄著沈傲天與敵國的通訊往來,以及當時沈傲天手下一部分將領的親寫舉報信。
證據確鑿,沈傲天通敵賣國的罪名落定。
皇帝顫著手,把公文全部扔給沈傲天,怒道:“還說什麼忠於朕,這就是你效忠朕,效忠國家的方式嗎?”
沈傲天將頭都磕到了地上,句句說著自己冤枉,表示自己忠心。“皇上明鑒,所有這些都是子虛烏有之事,臣不曾通敵,皇上,臣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