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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幾天,沈阿汣一心調查馮家,偶然間,卻發現了馮家與左家有生意往來,並且派人潛進馮家,將生意往來的一應賬本給偷了出來,交給南宮禦燁。
南宮禦燁大喜,有了這鐵證,就可以一舉連著左家和馮家一起扳倒了,真是可謂一箭雙雕的事情。南宮禦燁很快進了宮,將賬本呈給皇帝,皇帝又是一通大怒,以貪汙受賄和結黨營私的罪名,下令將馮家的人也一併下獄。
一下子兩家世家大族倒臺,一時舉國震驚。
本來,作為馮家女兒的馮素雲也要一併入獄,但是念在她已經嫁到沈家十幾年,又是一品誥命夫人,再加上沈傲天的面子,皇帝並沒有追究馮素雲的罪。
左、馮兩家的家主左元和馮天二人被判三天後斬首示眾,而兩家的其他族人不論男女,皆被發配邊疆,其後人世世代代永不可回京。
這樣的處罰無疑是殘酷而血腥的,但是總比滿門抄斬要好,事實上,按照朝中大臣的話來說,皇上已經是開了恩。
左元和馮天斬首當天,刑場擠滿了人,都是看熱鬧的百姓。馮素雲因為身份問題,不能去刑場送行,只能當天晚上,在府裡尋了處沒有人的地方,給馮天簡略地燒了些紙祭奠,而作為左家人的皇後,人被困在皇宮清思殿,哪裡都去不了,出了以淚洗面,什麼都不能做。
這天之後,皇後就病了,人倒在地上,到了第二天早上,宮女過去送早膳的時候才發現,連忙去請示了暫時接管後宮的貴妃娘娘,貴妃只是冷冷一笑,派了個禦醫前去給皇後看病,卻沒有跟皇帝提起。
左家和馮家一起倒戈,沈阿汣的任務已經完成得差不多,一時間,她忽然好想找不到什麼事情做了,有種無所適從的感覺,整天坐在院子裡發呆,一坐就是一個上午或者下午。
喜梅看見她這個樣子,不由地心裡覺得不安,明明一切都正常,可她卻又感到有什麼不正常。端了一杯銀耳茶走過去,然後將披風給沈阿汣披上,問:“小姐,入冬了,天氣冷,這裡風大,還是回屋去吧!”
沈阿汣轉頭掃了喜梅一眼,端起銀耳茶一小口一小口地啜著,又是這樣,臉上沒有什麼表情,眼神空空的,好像身體是同一個,但是裡面的靈魂換了一個一樣。喜梅深深地擔憂,忍不住問:“小姐,你最近身體還好嗎?沒有感覺那裡不舒服吧?”
沈阿汣回頭看喜梅,面上總算有了些微的變化,略疑惑地問:“怎麼了?為何這樣問?”
“沒什麼,奴婢只是覺得小姐這些天有點不尋常。”喜梅擰眉輕言。沈阿汣輕輕一笑,放下茶盞,說道:“玉青說的沒錯,喜梅你啊,就是愛多心,我能有哪裡不同?”
喜梅也嬤嬤告訴自己,是自己多心了,小姐不過就笑容少了一些罷了,或許是天氣多變,心情也不好的緣故而已。“小姐說的是,是奴婢多心了。”
吃了午膳。沈阿汣便出了清風院,說自己想出去走走,沒讓喜梅跟著。
出了院子,沈阿汣走到前廳,準備出門,可是不知道自己該去哪裡,忽然駐足,發愣了一會兒,轉身回了內院,來到逐流院這邊找南宮禦燁。
最近沈阿汣來逐流院來得勤快,院裡的丫鬟和小廝都習慣了,一見到沈阿汣就笑著一邊行禮,一邊說:“殿下在書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