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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接近冬天,微弱的陽光灑在身上,暖洋洋的,但是偶爾刮來一陣北風,還是會感覺冷,沈阿汣身上穿的又單薄,冷不丁打了個寒顫。丫鬟趕緊拿了一件披風給她披上。
在院子裡散了一會兒步,沈阿汣便覺得累了,於是丫鬟扶著她在石桌旁坐了下來。即便是坐著,也得用一隻胳膊抵著桌面才能勉強支撐身體,從而傷口處的疼痛感沒有這麼強烈。
沈阿汣靜靜地坐著,眼睛望向遠方,眼神空洞,看不出她在想什麼,事實上,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
臨近晌午時南宮禦燁才從宮裡回來。一進院子就看見沈阿汣坐在院中,不由地加快了腳步,走到她跟前,道:“你剛受傷,不在裡面好好躺著休養,怎麼就出來了?”
沈阿汣回神,抬眸沖他微微一笑:“躺著也睡不著,還不如出來呼吸一下新鮮空氣。”
南宮禦燁將沈阿汣扶起來,兩人進了屋,又吩咐下人傳午膳。
沈阿汣將自己吩咐暗衛去暗中搗毀左家店鋪的事情告訴了南宮禦燁,南宮禦燁對她這個手段表示贊賞。
吃飯的時候,南宮禦燁出於下意識,時不時給沈阿汣夾菜盛湯,還囑咐她多吃一點,看上去就是個疼愛妻子的好夫君。
可惜沈阿汣並不能感受到些什麼,中了千依百順蠱的人,腦子裡只記得效忠二字,只知道你聽從主人的命令,不帶任何情感的,其他的一概感受不到。
這讓南宮禦燁心裡不由生出一絲悲哀。他難道要一輩子用這種方法來將沈阿汣困在身邊嗎?等他夙願達成,又該怎麼樣對待沈阿汣?真的將她交給莫顏安處置?
想到這裡,南宮禦燁皺了皺眉,潛意識裡,他不願意將沈阿汣拋棄。
沈阿汣眼睛一眨不眨地動著筷子,完全不知道南宮禦燁在想什麼。
幾天之後,在沈阿汣派出的暗衛的暗中手腳下,左家名下的店鋪,紛紛遭到嚴重損害,幾乎在同一個時間,不是顧客上門鬧事,就是自家店鋪夥計犯事鬧到官府,總之就是各種事情發生,導致店鋪近乎關門。
按照規定來說,朝中官員是不允許私開酒樓商鋪的,所以很多官員都是以別人的名義開私店,店主的名字只是經營者,地契或者房契上的人,才是背後的老闆,當然這樣就不違反規定了。
但是也有很大的不方便,就拿左元來說,左元是朝中大員,不能開商鋪,最近他的店鋪紛紛遭難,本來以他的面子一出面就可以解決問題,但是偏偏他不能直接出面,否則被政敵發現,立馬就會參他一本,後果可想而知。
所以這幾日左元很是苦惱,雖然不能明著出面,左元只能暗著出面,連著幾日東奔西跑,四處走動,才將事情勉勉強強解決,店鋪才堪堪穩了下來。
然而在左元剛想要喘口氣的時候,又一個噩耗接踵而來,將他打擊得近乎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