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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禦燁一直強壓著怒火,眼睛直直地將沈阿汣鎖死,到了馬車上,過了一時,終於忍不住爆發了,沖過來一把將沈阿汣的脖子掐住,面露兇狠,咬著牙質問:“沈阿汣,你對南宮煜是不是有情?”
脖子上的力道雖然不是很大,但是足以令沈阿汣感到呼吸困難,她皺了皺眉,艱難地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怎麼回答,若說對南宮煜無情,以南宮禦燁的多疑未必會相信,若說有情,那便直接惹怒南宮禦燁。
沈阿汣在組織語言時,南宮禦燁已經有了定論,認為沈阿汣這是預設了。
南宮禦燁的胸腔就像是一汪海,而這海裡翻滾著的不是海水,而是熊熊的怒火,燃燒得越來越盛,炙烤著他的肝髒脾肺,難以呼吸。
沈阿汣呼吸困難,也開始怒了,索性打消了跟他解釋的念頭,用力掰開南宮禦燁的手,劇烈咳嗽起來,瞪著南宮禦燁。
“你是不是有病啊?我對南宮煜是否有情,關你什麼事?我們又不是真正的夫妻,就算是真正的夫妻又怎麼樣?你可以跟莫顏安卿卿我我,還可以生孩子,我就不能有我自己的心上人嗎?”
南宮禦燁的手指握得咯咯作響,“我是男人,我有多少女人都是正常的,你作為女人,你就得守婦道,你的生命裡只能有我一個男人!”
沈阿汣真的是無法理解這些古人的思想,男人三妻四妾是風流倜儻,女人跟個男人談戀愛就是水性楊花。
“謬論,我才不管你這一套!”
這時馬車停下,太子府到了。沈阿汣欲搶先下車,卻被南宮禦燁一把拽住,“幹什麼?想讓整個太子府的人都看見你我在打架是不是?”
南宮禦燁二話不說,用力拉著沈阿汣下了馬車,不管不顧地拽著她進門,直奔逐流院。
沈阿汣一邊掙紮,一邊破口大罵:“南宮禦燁,你個混蛋,你放開我,我要回清風院,放開我!”
一路上,引來不少下人的注目。大家都目瞪口呆,不知道這又是怎麼了,不是早上還相處得好好的嗎?怎麼出了趟們回來就又鬧翻了?這兩個主子的心思還真是難以捉摸。
進入逐流院,南宮禦燁把沈阿汣拉著來到臥房,將沈阿汣推進門,再把門一關,落鎖。留下一句:“你給我好好待在裡面,沒有我的允許,不準出來!”
“南宮禦燁你瘋了?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啊!”沈阿汣氣急,抬腳揣了房門一腳,紋絲不動,反而是她的腳遭了殃,吃痛一聲,暗罵這房門的質量也太好了些。
天色已經黑透了,沈阿汣獨自坐在房間裡面,又氣又恨,把南宮禦燁咒罵了個遍。
南宮禦燁的脾性,她是越來越不明白了,分明兩人就不是真正的夫妻,只要不關繫到聯盟之事,她的情感問題,憑什麼要他幹涉,莫說她對南宮煜沒什麼,就是有什麼,那也不關他的事啊,他憑什麼過問,又憑什麼把她關在這裡?
南宮禦燁這個神經病,欺負她上癮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