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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見沈阿汣連連搖頭,心知她又不願意去搶,便幹脆道:“要是不行,那就休了你的夫君,再擇良人!”
沈阿汣贊許的目光投向他,不錯不錯,還挺前衛的思想。
在本朝,女子主動提出與丈夫和離,這是可以的。只不過,這一條路於她而言還是走不通,南宮禦燁不是旁人,乃當朝最尊貴之人的兒子,豈是她一個大臣之女可以休的?
沈阿汣又苦了臉。
大家沒法子了,只好你一言我一語變著法兒地跟沈阿汣說好聽的話。沈阿汣雖知他們並非真心,倒也被哄的高高興興。
酒至半酣,沈阿汣便讓對面的美男子們逐個自我介紹一下,聽聽人家的故事。
這些人都有著不幸的身世,其中都大致相同,有一個窮苦潦倒的家庭,有一張超凡脫俗的臉蛋,因家窮吃不起飯,便被賣到妓院換錢,也有的先被賣到大戶人家做奴役的,之後因為長相出挑,被輾轉賣到妓院。
總歸,就是命途多舛,為了討口飯吃,走上這樣一條路。
沈阿汣聽著聽著,忽然就覺得自己好像也沒有那麼慘了。
世人皆各有艱難,無法稱心如意。
聊著聊著,不知不覺天際就露出了魚肚白。沈阿汣瞅瞅天色,尋思著,該趕快趕回太子府去,否則被人發現,就不妙了。
沈阿汣舉杯感謝這些與自己徹夜暢談的美男子們,還說下次有機會再來,而後整整衣衫,離開了夜紅樓。
天剛矇矇亮,沈阿汣便翻牆回到太子府的新房裡。
輕手輕腳地推開門,然後再躡手躡腳地走進內室,看向床上,結果發現床上空空如也,沒人。
鬆了一口氣,下一刻又提起氣來,這樣一來,南宮禦燁豈不是知道她徹夜不在?
轉念一想,算了,知道就知道吧,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反正為了面子,他也不可能會說出去。
把昨天晚上去夜紅樓穿的衣裙扒下來,換上幹淨的衣物,然後坐在桌旁悠悠然喝了一杯茶。目光飄到床榻之上,被褥整整齊齊,潔淨如新,嗯,這個樣子哪裡像新婚之夜睡過的?
沈阿汣轉轉眼珠子,嘿然一笑,跑到床邊把被褥弄了一通,夠亂了。忽然眸子一亮,食指放入嘴裡一咬,滴出幾滴血在床單上,鮮紅刺目。
而後,沈阿汣又回到桌旁坐下。因一夜未眠,坐了不多久,便昏昏欲睡,本想趴在桌上眯一會兒,這時房門卻響了。
“小姐,您起來了嗎?”
是喜梅。
沈阿汣揉揉雙眼,說道:“起來了,進來吧。”
喜梅端著洗臉水進來,臉上攢著笑意。喜梅見沈阿汣精神不太好,一時沒想什麼,張口便要說話,緊接著就有兩個丫鬟到了房門口。
“太子妃,奴婢二人是來服侍您的。”
沈阿汣翻了翻眼皮,對於“太子妃”這個稱呼不是很喜歡。“進來吧。”
兩個丫鬟低眉順眼,嘴角帶笑,近前來,徐徐朝沈阿汣俯身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