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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阿汣甜甜地笑著,一臉無害的模樣,看向皇後,說道:“皇後娘娘賢良淑德,管教有方,您宮裡出來的人,個個都是出類拔萃的,李嬤嬤在沈府時還跟阿汣說,皇後娘娘特意吩咐了她要好好教阿汣學習禮儀,她一絲也不敢懈怠,嬤嬤如此盡職,阿汣怎麼會忍心打李嬤嬤呢?更何況,李嬤嬤是皇後娘娘的人,阿汣更加不可能傷害了。”
皇後本想繼續責問,現在沈阿汣這麼說,她倒是不好說什麼了。不過,說來也怪,沈阿汣怎的忽然說話句句都在誇獎自己呢?
轉念一想,也是,現在當著皇帝的面,她沈阿汣就是再怎麼厲害,也是個黃毛丫頭,自然知道當著皇帝的面跟她這個皇後過不去會吃虧,所以選擇俯首討好她吧。
思及此,皇後不知不覺地得意起來,對沈阿汣的防備,也慢慢鬆懈。
沈阿汣垂眸,恰好掃了南宮禦燁一眼,見他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似乎能夠看穿自己的心思。
沈阿汣收回視線,聽見皇帝渾厚的聲音說道:“既然如此,那就朕就放心了。”
在皇帝說完,沈阿汣轉了話鋒:“不過,李嬤嬤固然盡職盡責,就是太過嚴苛了一點,阿汣有幾次做得不好,還被嬤嬤給用藤條抽打,以作懲罰。”
在場的人皆一臉震驚,就連素來鎮定的南宮禦燁也皺了眉。
一個教習嬤嬤,居然膽敢抽打太子妃,這是以下犯上,是大罪。
皇後心間一涼,本以為沈阿汣討好自己不敢將事情說出來,沒想到竟然在她毫無防備的的情況下給抖了出來。
南宮禦燁冷然道:“父皇,那刁奴竟然敢毆打太子妃,簡直罪該萬死。”
皇帝的臉色也十分難看,不悅地看向皇後,問:“皇後,這是怎麼回事?”
皇後暗暗磨牙,恨不得一把掐死沈阿汣,勉力一笑:“皇上,此事定然有什麼誤會,李嬤嬤說太子妃打了她,太子妃又說是嬤嬤打了她,究竟是如何,還不一定啊。”
“皇後娘娘是說阿汣汙衊李嬤嬤嗎?”沈阿汣露出一副極度委屈的表情,“阿汣手臂上的傷痕是最有力的憑證。”
說著,便當眾撈起了半個袖子,一條鮮亮的紅色條痕顯現出來,看人驚心,連皇帝都不禁倒吸了一口氣。
南宮禦燁滿目憐惜,拿住沈阿汣的手臂,痛心道:“豈有此理!”面上悲痛,實則暗地裡在忍笑,認識沈阿汣這些日子,他對她的手段也算是有所瞭解了,這手上的條痕,看著駭人,實際上是假的,也不知道沈阿汣是怎麼弄的,竟做得如此逼真,差一點就將他也給騙過去了。
皇帝當場就發飆了,厲聲道:“將李嬤嬤給朕帶上來!”
皇後萬萬沒料到沈阿汣會來這麼一招,物證就鮮活地擺在眼前,她是想為李嬤嬤開脫也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很快,李嬤嬤就被宮人給帶了過來,李嬤嬤的臉上果然是有兩道手印,但是此刻皇帝已經看不見了,對著李嬤嬤就是劈頭蓋臉一頓呵斥:“好個大膽的刁奴,竟敢以下犯上,抽打太子妃,你可知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