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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梅皺著秀美的娥眉,不禁動了動發硬的雙腿,湊到沈阿汣耳邊嘟囔道:“太子殿下公務如此繁忙嗎?竟連著幾個時辰也脫不開身?”
沈阿汣嘴角噙笑,忍不住暗嘆,喜梅這丫頭,心性太過單純了些,竟都沒有看出南宮禦燁是故意讓她們等的。
“再耐心等待一會兒吧,他畢竟是太子,公務繁多也是正常。”
又過了一個多時辰,連沈阿汣這個坐在軟座的都坐累了,正要站起來四處走一走時,門外終於傳來了腳步聲。
一個身著黛藍色錦袍的俊美男子行走進來,舉止之間透著優雅和華貴。正是遲遲而來的南宮禦燁。
南宮禦燁臉上掛著淡薄的笑,薄唇微微上揚,慢慢道:“今日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一忙就忙到了現在,讓阿汣就等了,真是不好意思。”
“太子殿下客氣了,自然是公務重要,阿汣不過是在此多坐幾時,無妨的。”沈阿汣笑道,心裡卻默默地給南宮禦燁燒了幾摞紙。不好意思?她看他是很好意思才對吧,說不定方才還派人在哪個角落觀察她呢。
南宮禦燁走到主位上,摸起茶杯抿了一口茶,看向沈阿汣:“不知道阿汣今日來尋我,可是有什麼事情?”
沈阿汣視線微微垂下,從容地從椅子上起身,行至廳中,欠身道:“阿汣,是特地來向太子殿下賠罪的。”
南宮禦燁一頓,滿臉茫然的樣子,問道:“賠罪?賠什麼罪?”說著放下茶盞,一步一步走近沈阿汣,低頭看著她微垂的臉,“阿汣又沒有得罪我,何須賠罪?”
沈阿汣抬頭,直接迎上南宮禦燁幽深的眸子,勾唇一笑:“殿下明知我在說什麼,何苦裝傻不知?”
“阿汣在說什麼?我真的是不懂。”南宮禦燁的臉上寫滿誠懇,語氣卻微微的涼。
這廝是成心的!沈阿汣暗暗咬牙,罷了,反正這裡也沒有外人,就把事情明說了又有何妨?
“我逃婚,與七王爺私奔,是我的錯,如今我想通了,特來向太子殿下賠罪,希望太子殿下寬宏大量,原諒我。”沈阿汣越說,把頭埋得越低,越顯出誠懇的力度。
可是南宮禦燁卻要將裝傻進行到底,臉上的笑容退去,轉為震驚。“什麼?你、你與老七私奔?我怎麼不曾聽說過?”
沈阿汣猛然抬頭,雙眼微眯,真的恨不得伸手把眼前的戲精給揉扁了。
“殿下這般裝傻有什麼意思?”
一旁的喜梅不禁替自家小姐捏把汗,小姐啊小姐,你這是來跟人家賠罪的嗎?
“這一路上,殿下派出殺手不下三十個,差點要了我們的性命,”沈阿汣說著,從懷裡掏出一塊令牌,遞給南宮禦燁,“而且,我撿到一塊令牌,殿下認一認,可是你太子府的令牌?”
南宮禦燁接過令牌,淡淡然回到座位,還真就仔細打量起令牌來,須臾,在抬頭時,臉上的震驚已經不見,只剩下淡淡的冷意。令牌本就是他特意命人掉落,留下的證據,就是要告訴沈阿汣,自己已經知道了逃婚的事情,從而給她施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