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阿汣眼中的怒火漸盛但是又無可奈何,咬著牙根看著那頭肥豬轉身離去,她低聲命人下去打聽,那頭肥豬剛才在嘀咕些什麼。
下人去打聽了一番,很快回來了,附在沈阿汣耳邊,告訴她具體的情況。
沈阿汣一聽,氣的直打跌。
果然這頭肥豬,又在底下造謠生事,說他與沈阿汣曾經一夜春宵!
這種赤裸裸的抹黑,沈阿汣自然是不能容忍但是現在人多嘴雜,要是她做出什麼舉動,保不齊讓那肥豬更大放厥詞!
只能是肚子裡面氣鼓鼓的看著那個男人,猥瑣的走了。
但是沈阿汣怎麼可能善罷甘休,她也不是善罷甘休的人。
她看著那個男人令人作嘔的背影心中早已經有了主意,現在大白天的我動不了你,但是晚上我可有的是辦法搞死你。
眼中殺氣一閃,沈阿汣已經不再是純良的那個人了。
就算是脾氣再好的人,如果被逼的緊了,三番五次的受到欺辱,甚至是威脅到性命那麼也都會反抗。
更何況現在的沈阿汣,不是那個任人欺辱的沈阿汣。
殺人對她來說不過是小菜一碟,她完全可以輕易的做到。
第二天的比武招親很快也結束了,沈阿汣根本就不在乎這比武招親的結果,只是匆匆的回去了。
她要去準備,準備做一件大事了。
月黑風高,只有陣陣令人心驚膽戰的貓叫聲,聽上去似乎嬰兒啼哭。
沈阿汣用黑布蒙了臉,腳步輕輕的走出了自己的房門,院子裡面寂靜一片,所有的人都已經進入了甜美的夢鄉。
沈阿汣輕輕一躍,從高牆上躍了出去。警覺的四下裡看了看,她加快腳步向著一條小巷走去。
一路上寂寂無聲,沈阿汣輕功了得,雖然疾步行走著,竟然讓人聽不到一絲一毫的聲音。
走著走著,小巷前方越來越明亮,同時也漸漸的傳來了嘈雜聲。
沈阿汣四下裡看著,慢慢的接近了那邊。
只見一家偌大的青樓出現在她的眼前,這個時間了,也就是這尋花問柳的煙雨之地,能夠這麼熱鬧吧。
那青樓前,站了幾個女子,個個搔首弄姿,“爺啊”,“客官”之類的叫著,聽在人的耳朵裡面確實是鶯鶯燕燕,讓人有些把持不住。
沈阿汣貓在巷子口上,認真的觀察著青樓前來來往往的男人。
忽然,她的眼前一亮,目標出現了。
皇後侄子正和幾個狐朋狗友,從旁邊一家酒樓裡面喝的醉醺醺的走出來,要去青樓裡面尋樂子。
沈阿汣正在發愁怎麼把那男人引過來,只見他的狐朋狗友一人摟了一個女子搖搖晃晃的走進去,輪到他的時候,他臉色一變,在青樓前面哇哇的吐了起來。
那些女子頗為嫌棄的捂了口鼻,這皇後侄子本來就長的肥頭大耳,油光滿面,還狂吐不止,誰也不願意接近他。
反正現在他也喝醉了,酒醒了以後什麼也不記得了,待會把他弄到屋子裡的床上就行。
一時之間,青口門口的喧囂少了許多,還剩下的女子也都在招徠其他的男子沒有人去關注皇後侄子。
沈阿汣見機會來了,她把面罩從臉上摘下來,然後把人皮面具撕了下來,露出了絕美的容顏。
這容貌,只要是男人,看了就絕對忘記不掉。
沈阿汣貓著腰,悄悄的走到了男人身邊。男人吐完了,思想上清明瞭一些。
肩上忽然被人拍了一下,他狐疑的轉過臉去,立刻呆在了原地。
這絕色女子,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