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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牧很緊張。
在進入到病房的那一刻，他就看到了祁巖，看到了他的樣子，那就像是自己長大之後的樣子一樣，很神奇。
這……就是自己的父親嗎？
與自己血脈相連？
看到祁巖在看自己，夏牧迅速反應過來，對祁巖點點頭，“你好。”
很禮貌，但是卻很陌生的話。
祁巖笑著，“你能來看我，我很開心，小牧，很開心見到你。”
他臉上的笑，都洋溢在了臉上，似乎真的非常的開心。
夏牧不知道該說什麼了，祁巖很客氣，雖然笑著，雖然看起來脾氣很好，很容易相處，但是，卻給人一種疏離的感覺，不像三叔，雖然看著比較嚴肅，但是其實很親切。
“你義父死了，”顧景琛了拉了一把椅子，坐下來，將夏牧抱坐在他的腿上，抱著他，“你的組織也全部都被圍剿了。”
“意料之中，”祁巖溫和地回答，“我義父那個人，其實大腦早就不太清楚了，可能是太過醉心於研究了，有些糊塗了，我離開的時候，就發現他的腦子有點……用你能聽懂的話來說，叫老年痴呆。”
“因為你覺得他無法依靠了，所以才離開的？”
“也不是，我從來就沒有依靠他什麼，反而他還要依靠我給他管理一切，而他只是躲在實驗室裡搞研究，”祁巖看著顧景琛，“你們抓到他兒子了麼？”
“程志傑的兒子？”
“對。”
“不清楚。”
他沒有想到這個人，所以沒有去問。
“這麼說，就是沒有抓住了，”祁巖嘆了一口氣，“你們以後會有麻煩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