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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邊,顧景琛等待著顧子意召集人,然後跟著他一起坐上了車子,浩浩蕩蕩的軍用車,在路上顯得格外招搖,而顧子意也難得地穿上了軍裝。
要知道,他只有去總部開會的時候,才會這麼穿。
“老三,我帥氣麼?”顧子意對著車子上的後視鏡照著自己,“每次穿上這身衣服,我都覺得自己帥出了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度。”
顧景琛沒有看他,而是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張照片。
照片已經泛黃了,甚至已經有些發黴了,但照片卻還是清晰的。
所以顧景琛可以清晰地看到夏暖跟祁巖並肩站在一起,甚至祁巖的手還放在夏暖的肩膀上,有燈光映在兩個人的臉上,顯得很明媚,很清新的一張照片。
那時候,夏暖還是一個沒長大的孩子,而祁巖的容貌是稚嫩的。
這張照片,是顧景琛私自藏起來的。
他們在孤兒院的時候,挖出的那個盒子裡,的確有一張照片,只不過,顧景琛假裝打不開盒子,然後找藉口走到一旁,將盒子開啟,將裡面的照片藏了起來。
他不想讓夏暖看到祁巖,不想讓她想起來有關祁巖的事情,不管她跟祁巖是什麼關系,都過去了,以後,她是他的,只屬於他一個人,只要他能想起他一個人就夠了。
“這是什麼?”顧子意將照片接過來,“夏暖跟祁巖?”
顧景琛點頭,然後將照片接了過來,然後伸手向顧子意,“身上有打火機麼?”
顧子意不抽煙,自然不會隨身攜帶,於是,問前面的司機,“有打火機嗎?”
“有!”司機立刻將打火機遞過來。
顧景琛接過來,將手中的照片點燃,然後看著淡淡的火苗,“這是暖暖想起來的事情,她跟祁巖在孤兒院的過去。”
一直到照片燃燒成為灰燼,顧景琛才將視線轉移回來。
“什麼意思?”
“暖暖不但遺忘了很多記憶,還有錯亂的,也許有人讓她忘記了很多事情,”顧景琛淡淡說著,“我猜,應該跟祁巖還有他的義父有脫不掉的關系。”
“祁巖的義父是一個催眠高手,厲害著呢,如果以後你有機會見到他,一定要小心,他能在你不知不覺間為你催眠,從而控制你,當年,我跟他交手過幾次,也上當過。”
“你那時候多大?”顧景琛問。
“十來歲,”顧子意笑了笑,“哦,對了,我是天才,十歲的時候,就開始協助國際刑警辦案了,厲害吧?”
顧景琛看了他一眼,“你跟祁巖的義父有什麼仇怨?”
“這件事說來複雜,等殺了他的那天,我再告訴你!”無論這個人逃到哪裡,顧子意都一定會找到他,並且殺了他!
顧景琛不在追究這件事,“我懷疑,祁巖一開始接近夏暖,就是有目的的,他之所以出現在夏暖所在的孤兒院,完全是因為他的義父就在旁邊住著,而且,他是不是祁家的孩子,還有待考證。”
祁家當時也是名門望族,後來莫名的沒落了,當時顧景琛還小,而且也沒有心思管那麼多事,他以為,無非就是因為祁家的企業經營不善,但是現在想想,或者跟祁巖的義父有脫不掉的關系。